蜡越发得意,趾高气昂的往花自芳住处去了,但是她前脚刚走,后脚松亭就出来,正正好看见兰瑟落魄模样:“你怎么连这等小蹄子的闲气都受?”
“你以为我是你?安王妃惯着宠着,我如今不得脸,哪里有什么体面好说?”兰瑟没好气,她往日里也是给花自芳有些惯坏,浑然忘却松亭同她并非无话不谈。
果不其然,松亭吃了兰瑟劈头盖脸一顿排头,脸色也不大好看:“我不过是多嘴问这一句,你却好大的威风,罢了,我手头有事,不同你掰扯!”
她甩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就带着东西要走,兰瑟心知花自芳想要什么,哪里能放松亭这样离开?登时就换了一副面孔,亲亲热热的追上去赔罪:“我也不是故意对你耍性子……”
兰瑟并不知松亭来历,只将她当作个心软的姑娘,因此当着松亭的面哭哭啼啼起来:“我实在是苦得很,倘若可以的话,我也想来安王妃这里做事,总比在那头受气来的好。”
“既然如此,你就跟我去回了主子,从花娘子那边退出来,你愿意不愿意?”松亭骤然回身,看着眼前这个哭哭啼啼的小娘子:“只是一点,你要收心,别做出什么让我家王妃没法容忍的事。”
她这话若有所指,兰瑟哭声骤然一滞,很快又回过神来:“倘若安王妃愿意收留我,自然是好的,我怎么敢辜负呢?”
“娘娘,我将兰瑟带了过来,她在花娘子那里实在是吃苦头,奴婢同她交好,心下不忍,自作主张将人请来,还请娘娘恕罪,收下她。”
松亭说做就做,半点不拖泥带水,才刚跟兰瑟说过,转头就把人拖进宫室里,对着正在跟唐蒹葭说话的沈馥把来龙去脉都说的清楚,沈馥坐在榻上,兰瑟逆光去看她,看不清她脸色。
心下有些惴惴不安:倘若是在自己那边,这样同主子说话,是要挨板子的。
“你这个小妮子素来胡闹,我也不好多怪你什么,只不过兰瑟说到底是花娘子贴身的丫鬟,这件事我不好做主,你们去问问花娘子,既然是你要带的人,自然也就是你来处理,可有异议?”
兰瑟一脸惊诧看着这对主仆,她素来知道安王妃纵着这些丫鬟,却没想到这种事,都能这样轻易接过去,心下对松亭不免越发嫉妒。
“奴婢自然是没异议的,兰瑟姐姐,你可愿意同我去找花娘子做这件事?”松亭当着兰瑟的面磕过头,又转过头来直直盯着兰瑟,那视线太过直白,直看的兰瑟几乎要破功。
“我自然是愿意的,奴婢多谢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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