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逃脱,然而他早就打定主意,哪怕是舍弃唐家助力不要,他也得保着藏珠,但是却也不能任人污蔑。
钟氏万万没想到,平日里根本不关系庶务的蔺赦,居然会在这个时候问出这等关键言语,只不过她半点不怕:“因着王妃姐姐要来,府中上下变动,妾身这就带着,有何不可?”
“妹妹说酥糖是我身边人,敢问妹妹,何时见过酥糖伺候我?花名册在妹妹手上,妹妹想要如何,不就如何?”沈馥来时,一身素静衣裳,只是松松垮垮挽着发,头上也只戴着支流珠步摇。
但是所问言语,却让钟氏有些脸色难看:“倘若姐姐真要做什么,又怎么舍得让软玉她们几个动手?像酥糖这等名声不显的小丫鬟,当然是姐姐最好的人选,敢问姐姐,酥糖如今身在何处?”
“她不是我的丫鬟,我自然不知道,但连我都不清楚酥糖是何许人,妹妹怎么这样心知肚明?”沈馥波澜不惊,轻描淡写的将钟氏问话丢回去:“莫说酥糖,就是蜜藕身在何处,我也并不清楚。”
正在两个人你来我往争吵的时候,唐家夫人却领着对哀哀切切的姐妹进屋,连个好眼神都懒得丢给沈馥:“夫君,安王妃真是好手段,倘若不是妾身来的巧,还不知道她要杀人灭口!”
“怨不得姐姐只是问我酥糖蜜藕下落,原来早早的就打算做出这种事,酥糖蜜藕,你们两姐妹过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唐夫人带来的人,正正好给了钟氏借题发挥的本事。
沈馥的视线掠过两人,有些意味不明:“我都不知道酥糖蜜藕是姐妹,倘若她们真的是伺候我的人,我怎么会连这点事情都不知道?钟侧妃,你倒是对她们的事知道的清清楚楚。”
“这些日子在王府里头管事的人是我,自然懂得比姐姐多一些,倘若姐姐心怀不满,直说就是,何苦这样阴阳怪气。”如今人证物证皆在,钟氏自然腰杆子硬了不少,当场借题发挥起来。
然而唐家家主关心的并不是女子之间争斗,他是想知道究竟是谁对自己的妹妹下手,因而满脸不耐烦的开口:“酥糖蜜藕,你们两个人过来,好好指认,究竟是谁指使你们的!”
“唐、唐大人,我姐妹两个往日里因着这张脸,没少受人责罚,然而蒙受王妃恩情,伺候洒扫,如今又如何能出卖恩人呢……”这两个姑娘倒也不直说是谁,只是哭哭啼啼的,却指向沈馥。
唐家家主夫妻两个的脸色当场就变得极为难看,钟氏更是几乎要得意忘形:如今这样局面,她倒要看看,这位当初那样有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