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馥手腕不如我,就是比不得我有能耐,不过是空有一张脸罢了。”
“那又如何?她能让本王心甘情愿赴汤蹈火,而你只能让本王作呕。”在对一个人毫无愧疚,甚至新生厌恶的时候,蔺赦是不介意用最恶劣的态度来处理的,哪怕对面是个女子。
他也毫不在乎,若非心上人,所有女子不都是红粉骷髅?有什么好区别相对的?
“那敢问殿下,难不成就为安王妃一人,置大局于不顾?”钟氏给蔺赦恶劣态度激的踉跄后退,但是很快又打起精神来:“她不过是个女子,江山美人孰轻孰重,殿下不会让我们失望,是不是?”
钟氏脸上满是笃定,蔺赦却轻蔑一笑:“江山美人,本王都要,钟氏,你以为你们东海是本王平定天下的定海神针?所以你才有胆子用这件事来跟本王谈条件?可惜了……”
“你们本就不是定海神针,没了东海,大事亦可成,只不过有了东海,本王能尽快让藏珠安定下来罢了,倘若你一贯这样糊涂,只想着用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手腕,还是尽早放弃。”
烛光下,蔺赦脸上满是轻蔑,好像看待钟氏,不过是看待一只破烂玉斗一样,美则美矣,却并非心头所好,而视线里这种明目张胆的轻视,对于钟氏来说,无疑是极大的打击,她从来没想到。
这个男人对那个女子,竟然用情至深。
“好,我可以答应王爷,倘若王爷与我有了夫妻之实,安王妃不会有事,如何?”钟氏察觉到自己身后能够利用的势力不能再对蔺赦造成什么威胁,就转而将话头扯到沈馥身上。
既然眼前这个男人那样在乎那个女子,那她用那个女子来威胁,又怎么了?
“如今藏珠尚且不至如此,你未免太过心急。”然而让钟氏始料未及的是,蔺赦竟然有些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意思,令她难以威胁,眼见着陷入僵持,春燕却在这个时候大着胆子开口。
“可是如今安王妃被禁足,府中庶务都是我家娘娘打理,想要做些什么,不是易如反掌?”这就是明晃晃把沈馥性命拿出来威胁蔺赦,蔺赦的视线登时包含杀意。
春燕有些畏惧,但是仍旧不肯松口,她知道自己主子对这位安王殿下到底惦记到什么程度,倘若她不在这个时候帮着自家主子说点什么,等到回去,自家主子难不成就会给她好脸色看?
与其这个时候被安王不疼不痒瞪着,倒不如痛快点,免得回去受苦。
“你主子当真是有个好奴才,怎么,我们钟家什么时候养出来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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