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时候,他却悍然出手,替天子挡住暗箭,拂尘指向那人:“逆贼当诛!”
顷刻间,原本应该成为蔺赦他们阻挠的弓箭手,阵营调转,箭矢对准宫内,而胆敢冒犯天子威严的可怜家伙,已经被就地处决。
“藏珠!”当宫外已经平息的时候,宫内的争端也已经接近尾声,沈馥躲在宫门的阴影里,宋衿久久未来,沈馥心里头已经有些不好预兆,蔺赦过来,对沈馥好像救命稻草:“宥民......烛照他与蔺殊纠缠......”
话还没说完,沈馥就昏厥过去,钦天监正见状,连忙上前把脉,却有些无奈:“她腹中有孕,先让人把她送回去吧,咱们去找人。”这位长者亲自将沈馥转送,蔺赦满脸担忧:烛照身受重伤,如何是对手?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就算他再怎么担心也是于事无补,倒不如尽快去找人,来的实在一点,想到宋衿为他们夫妻两个做的事情,以及宋衿现在可能的处境,蔺赦忍不住的一阵心痛:“直接走吧,不要耽搁。”
倘若他多耽搁一时半会儿,可能宋衿的性命就危险一分,这群人分散在宫中四下寻找,但凡看见人,就要问过宋衿行踪,在这般问询下,蔺赦缓慢接近原本属于淑妃的长春宫。
还没进门,浓重的血腥味道就扑面而来,四下横尸,蔺赦经过尸山血海,对这种惨况并不动容,只是在担心此刻身处长春宫的宋衿,情况如何。
“宥民,你倒是好脾气啊,这宋家的给你戴绿帽子,你也能甘之如饴?”蔺赦才刚刚进门,就看见箕坐在地上的蔺殊,而宋衿被他吊起来,生死不知,对于蔺殊侮辱宋衿以及沈馥名声的言语,蔺赦虽然心里恼火,但是也知道。
这个时候不能激怒蔺殊,他只能忍下来,而蔺殊也是清楚自己资本的,越发张狂的大笑出声:“我刚刚去看了,咱们父皇已经不见了,看来那个老头子,到最后还是偏心你,怎么,这么多年,难道我不是中宫长子吗!”
“三哥,大哥,还有几个兄长,到底是怎么死的,难道四哥你当真一点都不知道吗?”蔺赦小心谨慎,不着痕迹的小心靠近宋衿,打算借机把人救下来,蔺殊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冷笑连连。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你又怎么知道,倘若不除掉他们,会不会是我死?不用白费力气,宋衿,他早就死了!”蔺殊吞吞吐吐的言语着,在蔺赦靠近宋衿,即将把人接下来的时候,蔺殊哇的一声吐出大口黑血。
笑的极为张狂:“你没看见,真是可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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