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
“羡慕?可能吗?”杨飞飞虽然语气很强硬,但是看着婚礼台子的眼神还是出卖了她。
不想嫁人,单身贵族!
听着很好,但实际上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真正想一个人过一辈子的,屈指可数。
就像和尚那么多,真正能够做到大和尚的,就个别几个。
绝大多数和尚要么是被迫出家,把自己的心中的欲望强行藏起来,要么就是从小出家,根本不知道人家烟火是何等灿烂。
前者自欺欺人,后者有违人伦,如身处囚笼,猪狗不如。
杨飞飞就像第一种和尚,心中渴望家庭美满,世俗烟花灿烂,只可惜走不出内心的枷锁。
而这个枷锁是她自己上的。
如果她真的把自己关在囚笼里面一心朝着单身贵族的放行行走陈安歌倒是不可怜她,就像是周驰,他把自己锁起来,但他走在自己的道路上,他不会自艾自怜的回首看囚笼外的繁花似锦。
一头撞南墙,再撞,直到生命泯灭。
陈安歌觉得周驰能骗一辈子,那他这辈子比绝大多数人要快乐多了。
但杨飞飞不是,她把自己锁起来,不是往自己嘴上说的单身贵族走,反而不断回首看囚笼外的美妙人生。
诸如亲情、友情、爱情。
这些是她自己抛弃的,但偏偏又是她最羡慕,最想得到的。
人就是这么矛盾,再说难听一点,就是犯贱。
因为钥匙在她自己手中拿着,她却哀伤的说我不知如何是好。
该!
“飞飞!”
赵友珍终于看到杨飞飞了,高高兴兴的走了过来,坐在了杨飞飞旁边的椅子上。
“你来干嘛?”
杨飞飞看到赵友珍的时候,显然是有点诧异。
“参加婚礼啊!”
赵友珍晃了晃手中的请柬,不过没打开,也不知道是谁请来的。
陈安歌看过去的时候,赵友珍冲着陈安歌笑着点点头:“这位是……”
“你好,陈安歌!”
“哦,你好,赵友珍!”
赵友珍的目光带着些许挑衅,陈安歌权当没看到。
“你不好好在国外待着,跑回来干嘛?”
“哎,无聊啊,再者说了,你到我那边一次,就带走了我的心,我不会来还能干嘛!”
“滚!”
“得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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