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夺嫡的势力?”吕浮生抬起头来直盯着王胖子的眼睛问道。
“如今比较明显的有两股势力,分别是太子势力以及王第六子魏王势力。太子表现的一向乖张,步步为营,稳扎稳打,依托长子的优势,在朝中早已获得不少老臣的支持。魏王不喜文治偏爱武功,为人也是霸气豪迈,得军中武将势力的喜爱,每日出入魏王府的也尽是修炼者。”
王胖子看着吕浮生的眼神从容不迫的回答,作为能够被吕浮生选中被养成掌柜的人必然有其过人之处,哪怕此时吕浮生问的可是一个国家历来最看重的机密,搞不好会掉脑子的事情,依然能一字一句完整的将信息送到吕浮生的耳朵里。
“安阳国王上进来身体如何?”
“危矣,前些日子宫里的御医在这喝多了,听得他们的谈话之中透露王上现今已不能再理朝政,终日卧床不起,最多不过一年之期。”
“继续。”
“昨日中书省的官员与在下闲聊,那官员昨日来时坐的就是您现在坐的位置。他有言道王上如今有意想要传位太子,虽然现在安阳国国事还是由中书省审批,门下省下达,但过几日王上便要宣旨招太子入中书省。这几日魏王的势力正不惜一切想要阻止王上宣告这个旨意。”做了这么多年生意的王胖子怎能不清楚此时的东家必然是想在夺嫡上做些文章,静立在茶台旁,大气都不敢出,只剩下脸上油腻的汗水滴在地板上的声音。
吕浮生的手指在自己的大腿上不停匀速点动,频繁闪眨眼睛,可以看出来他此时正在思考,对未来谋划些什么重要的事情。小陈安坐在靠着窗边的座位,扒着窗台探出小脑袋向下好奇的张望,瞧见谁家肥嘟嘟的孩童骑坐在父亲的肩膀上举着纸风车咯咯的笑着。
一直沉默不语的吕浮生待到茶水的沸气已不再升腾,点动的手指平放在腿上,向身边的两人命令道:“王胖子,明日你去博安城内最大的安阳票号总部以扩大店面的缘由贷五十辆马车的黄金,签字画押在五天之后还款,不论哪一方违反规定需五倍赔偿。记住我说的每一条,不惜一切代价。”
“安。”王胖子低头施礼遵从命令,这一低头脸上的汗如小雨一般哗啦啦掉到地板上。
言语之中的不惜一切代价意味着只要能贷出这笔钱,可以用任何东西作为抵押,而能够贷出这么多黄金的,只有一品楼这个金字招牌。也不管安阳票号开出多大的利息,东家看样子都能够接受。王胖子心里不断揣测东家此举何意,到底是有什么商业活动才需要集这么多的资金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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