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能有你这么不中用的手下。”
魏王放下一直捂着额头的双手,这是魏王在战场上留下的旧疾,替父亲挨一刀导致凡是有压力的时候,头就会阵痛,属于常年的脑疾了,已经数年不曾犯病的脑袋今天痛过了数次。
魏王略带颤动的手掌伸向一旁桌子上的茶水,拿起茶杯,茶水颤起一层层波动,饮上一口道:“凉了,换杯热的来。”这杯茶水在这群读书人刚开始聚集在玄武大道的时候就摆在了桌子上了,直到现在魏王才想起来自己有点渴。
白无常摆动着纤细的腰肢一摇一扭的拿起魏王重新放回桌上的茶杯就要向外走。
“算了,不喝了。”
魏王轻摆宽厚的手掌,年轻在战场上摸过刀枪的双手上满是茧子。
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不过多时,书房外有敲门声传来,自从魏王府杖毙了一个小管家之后除了大管家再也没人敢靠近书房。
“进来。”
木门轻推,侧着身子进来的大管家施礼道安,低着头小声道:“方才来的那个传信兵又回来了。”
“大点声。”魏王头疾犯的严重,声音太小根本听不清。
大管家只好加大声响,喊道:“驻守玄武大道玄字街口的传信兵又回来报告了。”
“滚蛋,怎么又回来了,连半柱香的时间都没有。”魏王烦躁的捂着头骂咧了一句。
在魏王待了数十年的大管家是从家丁慢慢升上来的,此刻并没有因为魏王气头上的话而退去,只是静静地侧身站在门口,因为他明白此时的每一个前线过来士兵的信息都是异常重要。
冷静下来的魏王敲着自己的脑袋无奈道:“叫他进来吧。”敲击脑袋会让魏王感到脑袋的疼痛有了些许的缓解,慢慢就养成了习惯,再犯脑疾的时候不敲脑袋反而更加痛苦。
“安。”
大管家撤了下去,几个弹指,满脸是血的传令兵匆忙进入魏王的书房。
身左的林广看着传令兵一脸的擦伤不禁问道:“这是怎么搞的,你出去到回来还没用上一柱香的功夫,怎么成了这般模样?”
传令兵见着人称“阎罗将军”的问话,自然有些紧张,磕磕绊绊道:“小……小的深知军令紧急,走的……走的急了没留意摔了一跤。”
林广面容不喜道:“作为传令兵第一条便是要吐字清晰,此时过后罚抄军规十遍。”不愧是阎罗将军,无时无刻不在训练自己带的兵。
犯错的传令兵整理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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