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能够仅凭着肉身大战中阶修炼者的剑客,不用说博安城里,就算整个大陆也找不出来第二人。
不但只是欧阳止绝妙的剑法,就连他的身法一样也是出神入化。若是真打起来,可能丝毫也不会差吕浮生的灵弑步多少。就这样一个人,平白无故的死在这里,实在是过于冤屈。
但又想一想,魏王碍于身份,是绝对不会在明面上,给予欧阳止任何帮助的,那一夜的太子就算是动用博安城名门望族控制下的地下势力,也都是隐晦掉姓名,暗中布控的。若是将王族与地下势力勾结的事情传到外面去,相信没有一个王子能够在百姓前能够再立得住的。
所以一向受王上喜爱的魏王,哪怕是明目张胆的招收武将作为门客,也是不敢将自己与地下势力勾结的事情,公布于众。所以想要等到魏王的援助,是不大可能的。
而欧阳止又是个把面子看的比性命,还重要的江湖人。
“我说,那边那个猥琐的家伙。别笑的那么开心,等一会儿有你笑的。”
明知道他是这样子的人,吕浮生绝对不可能将他收为己用的,不是吕浮生不愿意,而是因为这样子的江湖人,首先讲究的便是一个“义”字。
就算心里想着能够耗费魏王的势力,总归是一件好事,但身体还是不自觉的走了出去,阻止班头继续实施着杖刑。
吕浮生虽然没有在大堂上下跪,也是拱手施礼道:“县太爷,跟你说一句……”
就算吕浮生在这里给县官下跪,但能不能撑得住,拿出了王上令牌的吕浮生这个大礼,还不一定。所以吕浮生没有下跪的举动,反而是让县官松上了一口气。
脓包男还没有劝阻,反而是趴在长椅上,已经奄奄一息的欧阳止阻断了吕浮生的话,说道:“每个人命里都有一截,这就是我的命,兄弟,好意我心领了。不过这件事,不用你插手。我忍得下来。”
“你忍不下来的,代价太大。”
欧阳止虚弱的道:“你若出手,和我认怂又有什么区别?”
”我是白,你是黑。这就是最大的区别。并且我有能够让所有人闭嘴的拳头。别忘了,至今为止,我还是侧卫的卫率。我可以还你清白。”
欧阳止盯着脓包男的方向,恶狠狠的道:“我可以伤,但他必须死。”
“我知道众生平等,虽然我最讨厌的就是佛家的这套说辞。但我也不得不承认,命是有不同的价值的,命是分贵贱,高低的,当出生的时候,没有锦衣玉食,那么这一辈子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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