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橄榄枝:“所以,再给你一次机会,这个任务,你接还是不接?”
陆安栀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我……试试吧,能不能说得动他,他又能不能真打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我可不敢保证。”
“这个你不用操心。”霍知衍嘴角上扬:“我也不是只做了你这一手准备。”
而且,他让陆安栀拉下脸去找霍博文,真正的目的也不是要打听什么。
说完,他便往身后靠去,半个身子隐入黑暗。
车窗外的路灯照着车里明灭不定,霍知衍眉目低垂着,安静地靠在那里,像一只随时伺机而动的野兽。
紧闭的薄唇仿佛是一种禁制,让人完全猜不透他脑子里此刻在想些什么。
跟他那张清疏的面容比起来,陆安栀觉得这个人的脑子更让人心里发寒。
……
第二天,陆安栀照常去厂里开门。
工人们还没到,霍博文早早地就开着他那辆花里胡哨的日产冲了过来,兴致勃勃地开始打听昨天晚上的事。
“奶奶怎么说?兴师问罪没有?”他喝了口咖啡,左眼写着八,右眼写着卦。
陆安栀看了他一眼,摇头。
“不会吧?”霍博文明显不信:“我看霍诗予在那里叭叭叭的时候,老太太可生气了,板着一张脸连吃饭都气鼓鼓的。”
见陆安栀不回答,他又跑到另一边继续问:“你们到底是真的假的,我这人嘴巴可牢了,要不你跟我说说呗。”
“烦不烦啊。”陆安栀踹了他一脚:“昨晚上奶奶开心得很,还送了我一箱子金砖呢。”
“这么大一坨。”她故意伸手在他眼前比划。
“切~”霍博文翻了个白眼:“我们过年的时候,奶奶都送的,每人一根,年年都是这样,我都存了二十几根了。”
“还有这种事?”她原本不太好的心情更加低落了。
昨天一晚上都在想,到底要怎么跟霍博文开口。
虽说霍知衍这家伙没有下死命令,但她想了一夜,还是决定帮帮他。
绝不是因为那一箱子黄金。
主要是想为民除害。
但她这人吧,从小就藏不住话,也不擅长像霍知衍那样玩心眼子,拐着弯去暗示别人替他做事。
陆安栀天生就是个直肠子。
她想了想,还是打算和霍博文明说:“你过来一下。”
她招了招手,摆着一张严肃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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