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狐狸给骗了,说不定从一开始让她来东南亚找人就是个局。
只是陆安栀还有一点想不明白,她和唐远亦两人无冤无仇,甚至连半点利益冲突都没有,他一个皮里阳秋的“正经”商人,为什么忽然打起自己的主意了?
无论如何,第二种可能性还是最大的,陆安栀再次想起当初唐远亦刻意提醒她不要把邹春娇的事情告诉霍知衍,这么想来,唐远亦的嫌疑更大了。
锁定了嫌疑人之后,陆安栀反而冷静了不少。
坐在两个持枪的歹徒中间,大脑里飞速罗列关于唐远亦的所有信息,他是一个商人,确切地说是生意不干净的G二代,霍知衍还说过他打泰拳。
加上那个性格诡异的女儿,一切都扑朔迷离。
陆安栀偷偷深呼吸,逼自己冷静再冷静。
悍马开了一会儿,忽然她再次被人拎下了车,因为头被蒙着,只能被那帮人推搡着往前走。
吱呀几声。
她好像踩在了一块甲板上。
紧接着,脚底的地面开始飘忽起来,柴油发动机巨大的轰鸣声传来,鼻尖也闻到了浓重的柴油味。
她心里咯噔一下,不好,这是上船了。
日了狗,不会要过河去缅北吧。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真正的慌乱起来,船身摇摆的幅度不大,听风声速度挺快的,没过几分钟轰鸣声就变小了,她下意识摸着船舱站了起来。
后背忽然挨了一脚,紧随其后的就是一阵叽里呱啦的咒骂声。
她压根不敢乱动,大气都不敢喘,背后被一根冷冰冰的枪管抵着,这种感觉简直恐怖到爆。
只能在一而再再而三的推搡下,跌跌撞撞地继续往前走,一旦方向错了,就会被人踹一脚。
妈的。
陆安栀在心里暗骂,也就是她身体素质强悍,耐打耐揍,要是换成别的女人,估计扛不住两脚就倒地不起了。
没走几步,又被扔上了车,这次好像是台带了货箱的皮卡,后面敞开的,刚爬上去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排泄物的恶臭。
就这样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了很久很久,浑身骨头都被颠散了,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陆安栀浑身脱力,又饿又累,身上还有不少擦伤和淤青,双脚刚落地的瞬间就软在了地上。
几个悠然的脚步声慢慢靠近,从他们嘴里说出来的话终于能听懂了。
“哟,这么快就送来了。”
“人,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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