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先坐一会儿,桌上还有一支汽水,你先喝着,我手里的牌马上就玩好了!”
嘴里说着话,手里的动作不紧不慢地进行着,目光也仅仅在陈经国身上打了个转,然后又回到了纸牌上。
到了这个时候,还是无法放下手里的纸牌,而且还强调得等他玩好了才理睬他。
此时,陈经国心里更气了,很想拍桌子臭骂一顿这个不知所谓的女婿。
就在他要发脾气的时候,想起黄焕娣的交待,暗暗将到嘴边的恶言恶语吞了下去,拿起冷饮猛喝了两口,冷热相遇的不适感令他强烈地咳嗽起来。
本以为他的咳嗽会引起覃大洲的注意,哪知人家根本没有抬头再瞧他一眼,直到他把一整支汽水喝完了,覃大洲还是没有停下玩纸牌的意思。
店外进来了几个顾客,覃大洲又让陈经国去帮忙招呼顾客。
陈经国肺都要气炸了,但是为了完成黄焕娣交代的任务,他只得隐忍着起身走去招呼顾客。
不过,顾客只是走过来瞧瞧商品,问了一下价钱,并没有看中商品,转了一圈就走了。
顾客走后,陈经国已经快等不下去了,之前想好的婉转言语一概被他丢在脑后,他将手里握得发热的汽水瓶重重地放到了桌面上,冷声道:“大洲,我来这里就是想来打听一下,雪玲的事现在怎么样了?”
覃大洲也一早猜到了陈经国的来意,但是老逼他有什么用?他也是没有办法。
“还没有消息呢!”他放下手里纸牌,抓抓后脑勺,苦恼地说:“我也很着急,我爸妈也出去活动了,我们也是想尽快救她出来,但是直到现在还没有一点头绪,爸,清秋也是您的女儿,您为什么不求求清秋放过雪玲呢?”
陈经国听得出覃大洲言下之意是他没有出力救黄雪玲。
被到覃大洲这么一问,陈经国脸色立即变得很难看,他很想说他已经求过了,但是没用,陈清秋不理睬他,连他的母亲都不理他,他之所以会来求覃家,是因为他也没了办法,否则,他才不屑上覃家人的门。
但是这样说等于承认自己的无能,连亲生女儿与亲生母亲都不卖他的面子,那让爱面子的他情何以堪?
正在难受的时候,覃东征夫妻俩从外面走了进来,跟陈经国不冷不热地打了声招呼,然后就围坐在茶几边冲茶聊天。
原来覃东征夫妻也正是为了黄雪玲的事出去的,他们一直在镇里做生意,还是积累了不少经脉资源。
他们提了一些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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