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进了屋,靳斯已经忍不住了,「美人,你也是从蓝星穿来的吗?你是哪儿地方的人啊。」
纪沄枳「嗯」了一声,「清市。」
靳斯:「不远啊,我是里市的,都是南方人。」
「你来多久了,你都不知道,我一个二三十岁的大老爷们,还得从一个婴儿坐起,是什么感觉……」
许是他家遇故知的情感爆表了,靳斯滔滔不绝地逮着纪沄枳就是一顿诉苦。
原来他竟然是胎穿,来这已经二十余年了,经历了战乱时期、前朝灭亡和新朝建立。
而这外城,可以说是靳斯一手建立起来的。
「打仗什么的我是一点都不想掺和,哪有像现在这样,拥有自己的一座城,搞点我喜欢的东西,做个土皇帝逍遥自在啊。」
「你是不是特别好奇我看起来这么不靠谱的怎么把外城管理成这样的?」
「害,不用不好意思,我从你的眼神里都看出来了,我跟你说,企业文化这块咱拿捏得死死的……」
「认真的,我可是从小就有神童的称号,让你专心经营一个地方十几年,你也能像我这样,更别说咱还具备先天优势了……」
靳斯都用不着纪沄枳多问什么,快把自己的底都掉光了。
也让纪沄枳确认了一件事,靳斯并不知道,这是一个书中世界。
聊着聊着,天色逐渐暗了下来,靳斯意犹未尽,「要不你俩今晚就在城主府住下来?」
纪沄枳想了一下,「我们还有很多朋友一起来了外城,若不回去,怕他们会不放心。」
靳斯也不勉强,「那行,那咱们明天再接着聊?」
约定好了时间,纪沄枳和裴询回了客栈。
床头前点了一盏烛光,纪沄枳靠在裴询的怀里,跟他讲述她的世界。
白日里的时候,其实她很能理解靳斯的激动情绪和充足的表达欲。
有些时候,她也会突然间觉得这个世界倍感陌生,因为熟悉的一切都在慢慢变淡在消失,过往生活里的一点一滴,家人朋友,他们的面容甚至都在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变得模糊。
于是在某个时刻,恐慌感席卷而来。
她比靳斯更幸运一点的是,她遇到了可以相携一生的人。
而这个人,接受了她的来处,接纳了她的一切。
她给他讲她的家人,她作为早八打工人挤早高峰时,她遇到不讲理的病人时,她和三五好友聚餐出游时,讲她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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