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怪女人,家里有汉子撑着还收别人家的东西,招蜂引蝶卖弄风骚,我学到了两个新成语,回家问妈妈这是什么意思,妈妈哭了,不肯告诉我。】
【我想爸爸,不知道爸爸想不想我。】
铁璎珞把日记本塞进囚服的裤兜里,可惜口袋太小,书本太多,怎么都塞不进去。
她手忙脚乱地,本子落在地上,一张张翻开,都像是把她的心一点点剖开,暴露在人前。
——当铁一文回家时,通过妻子张翠华几位姐妹介绍,认识了一位健身房的教练,这位教练推荐铁一文去当个拳击手,在业余赛事里赚取赏金。
“他的赛场生涯顺风顺水,那段时间还不错吧?”叶北蹲了下来,和这小姑娘一块收拾着幼年回忆。“铁子?”
铁璎珞不说话,这个女子出人意料地坚强,神情淡然,只是嘴角微微往下瞥,内心难受。
“每个月,他会回来三次。”
听她的话语声中有颤音。
“月头,会带着钱回来,带着妈妈和我上山采蕨菜。”
“月中,带着血回来,妈妈会给他煮药。”
“到月尾,他会带坏消息回来,和咱们说,下个月可能回不来了。”
叶北将地上的日记本收拾整齐,扔回桌上。铁璎珞坐回位置时,神色已经恢复如常。
紧接着,叶北摊开了另一份文件。
文件上描述着川蜀一带的地下拳击赌博行业的底层生态。
拳场的收入依靠赌注,观众必须下注才能入场,一场黑拳赌场的收益最高少有几十万,最高过百万。
一张张血腥暴力的搏击图片看得铁璎珞额头开始冒汗。
昏暗的灯光下,四角擂台上的围绳叫血和汗结了一层厚厚的污垢。
胜负没有规则,直至对手失去行动力,或者失去意识为止。
铁璎珞摇摇头:“我不知道这些……爸爸妈妈从来没和我说这些,我只知道我的爸爸是个运动员,他一直和我说……要公平竞技。”
“他确实是个运动员。”叶北推出市级运动员的证明,为铁璎珞解释道“二零一零年《国家运动员技术等级标准》才颁布,在那之前,地下拳赛是他主要的收入。”。
这一切看起来和睦美好,除了铁一文辛苦了一点以外,至少生活轨迹逐渐步向正常的道路。
——直至二零一二年。
夏日平凡的午后,璎珞刚上初中,和几个葫芦兄弟混熟了,放学回到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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