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有点出息。”
煤球心中有种无法言喻的脱力感,它想说点什么,却无从说起——叶老板,当真是个怪人。
叶北往门缝中左右张望,半个身子往里探去,一只手招呼着闺女在原地别动,又嘱咐煤球不要跟来。
他打开院门,往里走了两步。
大院里是静悄悄的,晾衣杆上还晒着衣服,有男装女装,内衣外衣。
叶先生开始学着用星辰的视角去看世界。
他喃喃自语,对着各处细节推论记述,拿出小本子写写画画。
“父亲的衬衫上有洗不干净的粉笔印,是教师。母亲的裤腿剪了一半,经常下河塘田地干活,至于女儿,女儿的衣物大小来算,大概是十七八岁,和父母的关系应该还算融洽,愿意合洗衣物。”
叶北再往前一步,整个院落的景色都不一样了。
它变得古香古色,宛如仙境。
原本古旧的木质建筑变成了一座纸墨搭建的连体棚屋,房柱变成了一支支毛笔,染着朱砂红墨,直指苍天。
常春藤攀上了房檐,四角拱顶有文曲星的莲台座雕。
纸糊的大门上,印着两张白色的【喜】字。
夜色中,月光映着这户人家,静谧又安详。
耳室偏厅传来一声声读书朗诵,主屋有胡琴悠悠作响,卧房中能看见一个妇人,手中拿着一把扇子在乘凉。
“知书达理,其乐融融……怎么就成灾了?”
再看屋子的布置布局,左右对称,仿佛镜像。
叶北盯着罗盘,它一会指左,一会指右,像是情绪紧张的小伙伴发现了危险的求爱对象,最后它干脆死马当活马医,指着正中央的大堂。
叶北又往前踏出一步……
——变故突生!
主间大门敞开,有个男人拿着一捆试卷,手里的教鞭刮擦着卷封,胡琴声便是这么传出来的。
男人看上去四十来岁,脸上有须,眼中带血,死不瞑目的样子。
叶北见面先认哥。
“老哥!~你……”
你好的好字还没说出口。
叶北这才发觉,自己的舌头,已经没了一半。
确切来说,舌头它烂了。
有一团翠绿的鲜枝,从舌根钻出,将舌头分作了两瓣!
剧痛侵袭着叶北的脑神经,怪异又危险的灵体此时此刻不想废话半句。
在叶北踏入对方的攻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