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月淮挺了挺胸脯。
顾月淮转了转手腕,准备今天晚上把事情给做绝了去。
她刚要动手,白玫便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她笑了笑,说道:“月淮,让我来吧,这本来也是我的家事,应该我自己面对的,总不能每次都靠着你吧?”
那天晚上顾月淮动手,也把她给吓了一跳,好在黄晟没被打死,今天晚上看着的人这么多,要是还动手,说不得还会以寻衅滋事的名头给抓起来带去教育。
她已经拖累了顾家良多,不能再让顾月淮受苦了。
顾月淮顿了顿,回眸看了白玫一眼,沉吟片刻,收回了脚步。
的确,白玫应该长大了,如果她连这一关都过不了,以后又怎么能安安稳稳的生活?白家就是压在她身上的一座大山,必须要她自己挪开,才能获得新生。
白玫显然也是这么想的,她弯了弯唇角,转头看徐冬梅和白山时,又变得冷漠。
想到徐冬梅诋毁顾亭淮的话,白玫抿着嘴唇,声音决绝道:“徐冬梅,我再说最后一次,不会跟你回去的,我们已经没关系了,你要是再逼我,咱们就去民警那分说分说你们这些年是怎么对我的,虐待养女,不给饭吃,可都是你们做出来的事儿。”
“别忘了,整个樊根大队的人都可以为我作证,我不是一个人!”
“你当支书为什么给我断绝关系的证明书?你卖女求荣,为了钱财把我送到陌生男人的炕头上,有你这么当妈的吗?徐冬梅,你真让我恶心!”
“我白玫在这里起誓,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徐冬梅和白山一家,我们往后就是仇人!”
白玫一字一句,狠狠盯着徐冬梅说出了这番话。
原本她也想隐藏事情的真相,不想叫旁人知道了,从而嘲笑顾亭淮,但如果这次不把话说清,不把事情做绝,徐冬梅和白山肯定会卷土重来。
与其和他们一再纠缠,永远断不开关系,不如一次解决掉这个麻烦。
她已经厌恶透了白家人,往后只希望见面不识,和陌生人一样,但如果他们非要扑上来挑衅,那就当仇人,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她不怕,也不惧。
她只担心顾家的人会因为她而受到伤害。
徐冬梅被气得浑身哆嗦,咬牙切齿地瞪着白玫,声音带了股狠劲儿:“白玫!你好大的胆子,你是真不怕没了娘家,以后受磋磨?!”
“你了解顾家人吗?他们找你当媳妇儿,不过是看中了你的工作!万一以后出了什么变故,工作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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