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贤的事善后。
宋诗韵冷眼看他,“别说这种大道理,你就是不关心。”
“那怎么办呢?像你一样围着他打转?你爸爸心里只有一个人,你成了这样,我们成了这样,他关心吗?”钟致齐忍不住说。
宋诗韵瞪着钟致齐,“我怎么样了?你说啊。”
两个人现在是见面就吵,钟致齐觉得待下去情况更糟糕就说:“你今天累了,我先回去了。”
钟致齐要走,宋诗韵挡住他的路,“你说清楚,我变成什么样了?”
宋诗韵的表情因为愤怒而狰狞,钟致齐觉得他已经不认识眼前这个他爱了十年的人。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钟致齐痛苦地问。
“你逼的。”宋诗韵的眼睛瞪得发红,“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但任由你妈把我当生育工具,老天有眼,那个孩子……”
“住口!”钟致齐吼叫出声,他的忍耐到了极限,“这是我们的事,不要扯上我妈。”
宋诗韵也被激怒了,“就是她,就是她干的。”
大吼大叫不能发泄心里的愤怒,宋诗韵激动地挥手,重重地抽在钟致齐的脖颈上。钟致齐推开宋诗韵,两人站在客厅两边,像是野兽般对峙。宋诗韵看到了钟致齐脖子上显出红痕,这让她冷静下来。她走过去想帮看看钟致齐的伤处,钟致齐却推开了她,一言不发地甩门离开。
深夜,宋诗韵睡不着,坐在客厅里哭。宋林波出来刚好听见了就问她怎么回事。宋诗韵心里憋屈,把刚才和钟致齐争执间打伤他的事说了出来。
宋林波坐下来叹气,“有事好好说,动什么手呢?”
“我不是故意的,”宋诗韵也很委屈,“他在外头忙工作根本就不关心我。”
“你呀,”宋林波皱眉,“致齐现在的情况也不容易,他一放松,集团可就到别人手里了。”
宋诗韵擦了擦眼泪,“您也这么说。”
宋林波摇头,“你们太年轻,不知道做成这样的大企业要付出多少,如果我撑得住,你哥也不会……”
说到宋林波的伤心处,宋诗韵顾不得自己的委屈,“爸,别着急。”
宋诗韵帮宋林波顺着气,宋林波的呼吸缓和下来,“思贤走了,你可不能在有事。”
“我没事。”宋诗韵低声说。
“明天让致齐回来吃饭,我亲自下厨。”宋林波说。
宋诗韵惊了一下,“爸,您身体还没好,别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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