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定决心做一个贤妻良母了。
钟致齐没有说话,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宋诗韵说着做饭的事,他也只是应付地回一句。
宋诗韵看出了他的怪异,“我做这些都是自愿的,不是因为妈妈说了我什么。”
钟致齐直视着宋诗韵,“我知道。”
“那你怎么不开心?”宋诗韵问。
钟致齐放下了碗筷,叹气道:“今天安杰找我了,你最近还是别去看安妮了。”
宋诗韵一下子僵住了,紧张地问:“安妮怎么了?她见了我……”
“没有,”钟致齐打断宋诗韵的话,“是安杰自己疑神疑鬼。”
宋诗韵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
见宋诗韵这么为安妮着想,钟致齐更加心疼,“安杰也不知道怎么了,越来越不讲道理。”
宋诗韵低头动了动筷子,若无其事地开口,“他这个态度也正常,毕竟我哥伤害了安妮,他不了解我,自然也不会信任我。”
“白和他当了这么多年朋友,我的话都听不进去。”钟致齐气愤地说。
宋诗韵一笑,“你问问他什么时候有空,请他来家里吃饭,他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就不会误会我们了。”
钟致齐抬起头,若有所思,堵不如疏,宋诗韵说的还真是个好办法。他握住宋诗韵的手,“会不会让你太辛苦?”
宋诗韵摇头,“我去看安妮有了一个收获。她因为种花状态好了起来,找点喜欢的事做是一种治愈。我现在对做饭就有这种感觉。”
钟致齐忍不住笑,宋诗韵皱眉,“怎么?你不喜欢只会做饭的黄脸婆?”
钟致齐摩挲着宋诗韵的手,“又会画画,又会做饭,能握住这双神奇的手,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沉默间,宋诗韵望向钟致齐,他的眼里满是欣赏与爱意, 一下子把她拉回了多年前的他们相遇的时候。
钟致齐是含着金汤匙出生,从小就生活在富庶的环境里,好的是物质极度丰富,不好就是被利益包围没有真情实感。但宋诗韵不同,她在上高中之前一直生活在单纯的环境里,周围的同学都家境普通,交朋友都是兴趣相投,一点不夹杂其他因素。宋林波的生意有了起色,把她送到贵族学校,她从此进入了一个真空环境,再也没有以前那种融入的感觉。
“想什么呢?”钟致齐问走神的宋诗韵。
“想起我们在学校的时候了。”宋诗韵托腮看着钟致齐。
钟致齐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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