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笑肉不笑的说了两句话,侯文吾匆匆自程家离开。轿夫们全身肿痛抬不了轿子,几个人是徒步去了附近的轿行。
其实比起飘忽的脚步,几乎的失败更刺激侯文吾,他都不知道怎么向皇帝禀报。
与先前不同,此次可是他一力主使的。
一直到几个人看不到影子了,程晋州才笑着向姜璜星术士道谢道:“此次又是麻烦您了。”
“哪里。”姜璜星术士甩甩手上的《夏京学报》,道:“是我屡次麻烦程先生才对……”
他又用了“程先生”的叫法,同样没有将话说完。
程晋州尴尬的笑着,也不能答应什么下来。
……
送走了姜璜星术士,程晋州踌躇着回到院子里,程父早就从床上爬了起来,精神百倍的继续写着字。
程晋州摇头失笑道:“您真一点都不担心啊。”
程允安看起来是真思考过,自如的挥笔道:“一定去查仓库的话,要么你将东西还回去,要么我就辞官不做,算不得什么。”
程家最不官迷的,也许就是程允安大人了。
“您真想的开。”
“可进可退,可退。”程允安念着前朝留下的名句。
程晋州翻翻眼皮,道:“户部怕是真的周转不开了,否则皇上应该还能忍得住。要是他们真想清亏空,拿咱开刀也不是不可能。”
他是想起了雍正的历史。这么说着,他又笑道:“要是皇帝陛下能开个价,我也不是不能配合。”
程父瞄了他一眼,似乎不屑于说的样子,又将精力放在了桌面上。
大夏的文官集团,是很有趣的群体,他们看待世界的眼光,既是具有礼教性质的,也是具有现代性质的,例如“民重于君”的思想,就几乎得到了普遍的认可。与此同时,他们对国家政权的认可,也往往小于对民族和民众的认可。
尽管大夏发展了数百年之久,到了现在,仍然没有能够改变人们的思维。或者说,是文官集团们以自然选择的方式,挑选了人们的思维,故而官员对国家下手,审判的官员都会降低刑罚。
程父运笔如飞,百多个字写的龙飞蛇舞。写完后,他满意的看着,问道:“你觉得如何?”
大夏的书法不似程晋州理解的世界,或许是没有那些有名的人物打转,文官们写的字体或者繁复非常,或者简略非常,总之以让人看不懂为要务。而作为读书人的一个首要任务,其实就是看得懂书法,两个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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