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底。
要不是郭树小心着,始终牢牢地随着,在于有才被卷下去的时候及时把人拉住救上岸,这会儿怕是连于有才的遗体都捞不到。
“老幺,你咋弄成这个模样了?”于父顾不得内心的算计,连忙站起来奔向了他的法宝儿子,见法宝儿子浑身高低没有一处干的,当便训斥起郭树来:“你是咋看着老幺的,这副模样要是抱病了咋办?”
郭树便不大高兴,这会儿见于父直接把矛头对向自己,不禁来了火气冲道:“老幺二十岁的人了,有手有脚会跑会跳,你让我咋看着?今儿个他失慎落水,要不是我把他捞起来,早便被河里的水卷跑了。”
于父一听,吓得表情都白了,连忙抓着儿子的手前前后后的看起来,见儿子只是被吓到了精力不大好,其他地方没有任何问题,不禁松了一口气,随便又冲郭树说:“不管老幺多大,他总是你的小舅子,你这个当姐夫的便该好生照望他,此次他落水你救他也是该做的,我这个当岳父的还不可能以说你了?”
郭树翻了个白眼,心想这是你儿子又不是我儿子,我还能把他栓在裤腰带上吗?只是他晓得岳父的性质,真跟他杠起来全部没完没了,干脆身子么也没有说,直接回房更衣裳去了。
于父见状,心底的火气愈发茂盛,想也不想便把气撒向郭老实:“你瞧你这儿子的性格,要是换作是我,早便鞋拔子打过去了。”
郭老实早便不瞒于父当着自己这个亲爹的面训斥儿子了,这会儿见于父另有脸责怪自己,表情刹时冷了下来,冷冷的说:“不错,我不会教儿子,因此他只能找到你如此的亲家,倒是你的儿子教的挺好的,不会弄个岳父来气你。”
说完,他懒得看于父是啥表情,更不想再跟他待一个屋里说话,因而抬脚便出去了,还不忘把一般被激的一身火气的郭绵绵拉走。
到达院子里,郭绵绵被徐徐吹来的风拉回了神态,她没有想到于父这么奇葩,好似所有人都是他儿子的爹,便必需像他一般围着儿子转,有这些爹,可以预料教不好儿子。
父女俩站在里头,隐隐还能听见之前一声不吭的于有才向于父诉苦郭树动作太慢,在他呛了好几口水险些被暗潮拖下去才把他救上来,调拨于父待会儿要好好教训郭树。
郭绵绵听着内心气的不可能,强忍着去找扫把的感动,对父亲说:“大嫂这么好的人,怎么娘家爹和兄弟会是这个模样!”
郭老实关于家父子一般不满,没好气的说:“这可能便是老人们常说的歹竹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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