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氏横了父女俩一眼,只得叮嘱了郭绵绵兄妹三个几句,便放他们离开了。
郭树在里头赶车,郭绵绵郭林便坐在车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便是郭林看起来有些漫不经心,时不时的看着郭绵绵,欲言又止。
郭绵绵内心藏着苦衷,一开始并没有发现自家二哥的不同,直到牛车猛烈的颠簸了一下,让她从思绪里抽离,便对上了自家二哥期期艾艾的目光。
“二哥,咱俩是亲兄妹,你有什么事便直说吧,如此憋在内心想说又不想说,你不累啊!”郭绵绵猜测自家二哥要说的事很紧张,便忍不住督促了一声。
郭林一听,愈发的摇摆了,面庞和耳根有些泛红,目光也瞥向了别处,不敢对上郭绵绵的眼睛。
这么一副受气的小妻子儿似的作态,看的郭绵绵几乎笑出声,只是这一次她便没有督促了,耐性的等着二哥讲话。
见她如此,郭林反倒来了勇气。他当心肠瞅了眼车门,确认赶车的老大不会突然泊车钻进入,便探着身子凑到妹妹跟前,用蚊子似的声音说:“以前你不是说阿凛托人给哥找医生么,这都一年多了也没个消息,哥便想问问这事儿真相个啥环境。”
恐怕自家妹子想歪,郭林赶快回答了一句:“哥的身子都好,你二嫂也好,便是我们俩这年龄一年比一年大,枣儿都有十岁了,再不加把劲儿把身子看好,哥怕以后都没时机再给你添个外甥了!”
跟当下的绝大无数男子一样,郭林总以为没有儿子支持流派便直不起腰杆子。这不是重男轻女的思维作怪,纯真是大环境如此让他不可以不想。真相未来女儿嫁到婆家,也是需要个兄弟撑腰的。
郭绵绵很理解自家二哥迫切想要儿子的心愿,便把自己晓得的说了出来:“凛哥给你找的医生远在京城,昨年找人捎信儿去,碰巧那医生去别处寻药去了连续没有回归。凛哥又托人找医生,只是那些医生嫌我们这儿清静,不喜悦天各一方的过来。我怕你扫兴,便没报告你这些。”
郭绵绵所说的话半真半假,很初找到的那名医生的确外出寻药尚未返来,其余医生则是听说了郭林的不育的原因和症状后,便摇头不肯来了,怕治不太好砸了自己的招牌。
担忧自家二哥落空信念,郭绵绵便没有说真话,只是推说路遥弘远夫不肯来。再则,那名医生早晚会回归,到时定能想方法请医生给自家二哥看病,说了真话是徒增扰乱罢了。
郭林不晓得被自家妹子骗了,见她面露愧疚便赶快说:“没事没事,二哥不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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