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身子么,问了两次只获得含糊其辞的谜底便没有再问了,捏词房子里待着抑郁,便时时时的找云绸谈天。
云绸谨小慎微,怕自己临时不察说了不该说的话,便很少主动讲话。惟有郭绵绵问起的时候,能说的她便说两句,不能说的便略过了。
郭绵绵从云绸嘴里没有打探到有用的东西,唯一能确认的便是大皇子仍然软禁皇子府,短时间内不会出来。至于二皇子……也便是鲲鲲的生父,便更是成为皇家的忌讳,这么多年泥牛入海,也无人敢提起。
仅仅是云绸的边之词,郭绵绵没有全信,也不能向安毓求证,省得让他晓得希望,把他激愤了。
便在郭绵绵以为要等自己出月子还是身子复原后,安毓会给自己下最终通牒时,在她被抓来的第二十天,一个料想以外的人察觉了,在安毓的眼皮子底下,光明正直的把他们一家接了出去。
“这段时日,多谢殿下对冯某侄孙的关照,另日回京,冯某定会备一份厚礼登门答谢!”院子里,冯伦像是没有看到安毓阴沉的表情,揉着鲲鲲的头笑容满面的说着鸣谢的话。
阳光下,安毓的周身却萦绕着化不开的寒意,他死死地盯着冯伦没有说话。
郭绵绵心头一寒,便在她以为安毓不会说身子么时,突然对上了他不带一丝感情的眼光,便听他说:“如果没有那场误解,你今日可会踏出这里?”
郭绵绵一愣,随便谛视着他的眼睛,清静的说:“殿下,世上没有‘如果’。倘如果时间倒流,没有那场误解,民妇对所向往的事,不会有任何转变!”
车外人声鼎沸,车内静寂无声。
郭绵绵的身下是松软的坐垫,身上覆着一床薄被,此时她靠在丈夫的身上,一动不动的盯着虚空,不敢信赖自己便这么出来了,离开了让她压制不安的地方。
郑凛一手环住媳妇,一手抱着赤子子,见她神采隐约,不由得轻声问:“叶儿,你怎么了,是不是何处不舒适?”
郭绵绵回过神来,徐徐地摇了摇头,侧首看着他严峻的问:“是你找冯伦协助的对不对?你是不是跟他做了身子么互换?”
冯伦这个人一看便不是身子么烂善人,昨年搭载二哥二嫂他们上京,可以说是看在鲲鲲的面子上,做一个顺水情面,这一次呢?
鲲鲲是他的侄孙,从安毓手中救走鲲鲲没身子么不妥,冒着获咎安毓的危险,一下子救出他们这么多人,要说不必付出代价她觉不信赖。
郑凛微微一愣,随便笑道:“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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