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时不时便闹这么一回,谁也别嫌弃谁了。”郭老实看着老妻和长女,无奈的摇了摇头。
其余人一听,忍不住跟着笑起来,早便怪罪不怪了。
想到另有正事要办,木氏止住了笑,说:“老二和老幺不晓得什么时候回归,今晚我们便自家人吃顿好的乐呵乐呵,等他们几个回归了再定个好日子,把全部的亲友密友叫来吃酒。”
郭老实看了眼里头,内心期盼着:“也不晓得兄弟俩啥时候能到,这几日怕是有很多人上门庆贺。”
木氏说:“这捷报都送到了,估摸着等不了几天,待会儿我们便先挑几个好日子,让老幺回归了自己选。”
郭老实没有建议:“成,便按你说的办。”
郭绵绵几个插不上话,等老两口商议好了,于氏便笑道:“这两日上门的怕不止庆贺的人,等四方的牙婆获取信儿,咱家的门槛也要踏烂了。”
这话一下子提示了木氏,拍着大腿说:“牙婆能给老幺说到妻子,别说踏烂门槛,便是把咱家的地踏出个坑,老娘还要给她个大红封。”
郭绵绵恐怕自家老娘冲动,不经小弟的和议便给他说妻子,赶快劝道:“娘,便算有牙婆上门,你也别许诺什么,一切等小弟回归了再说。”
木氏没把她的挽劝放在心上,摆摆手道:“你小弟都是举人了,是他自己说过登科举人便说亲,我们先计划着不是赖事,最好是在他去京城前便把婚事定下来,等考完回归了便结婚。”
这一番安排可谓白白,木氏着实担忧夜长梦多,怕小儿子又蹦出中进士后再找妻子的话来,她是真等不足了,谁晓得考进士会不会像考举人这般顺利,一次便中了。
郭绵绵提示道:“娘,这也太急了,时光上怕是来不足,小弟明年便要春闱,年关便得开拔了。”
春闱三年一次,每次都在仲春,那会儿天色还冷的很,加上前提有限,通常各地的举子会提前开拔。像一些离京城远的,更是在年前便出发,早早到了有足够的时光顺应京城的天色和环境,把状况调整到最好。
自家距离京城路途渺远,如果乘船北上少说要个把月。乘马车倒是会快一点,至少也要一个月。如果路上有个什么便更费时光了,她方位于小弟能早点去,如此也能找个好点的落脚地。
木氏倒是没想到这一点,被郭绵绵一提示,顿时激动起来:“那便更要快些找了!不可能,我得赶紧找牙婆去,问问她们那边有没有合适的姑娘。”
说着,竟是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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