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烦闷,悄悄的的问站在门口呼喊男客的大哥:“你给枝儿送信没?没事理接到信到现在还不来啊。”
“哪能不给她送信,日子定好后,我第一个通知的便是他们两口子了,他们还说会提前一天过来,现在还没到八成是家里有啥事担搁了吧!”郭树照实说,对二妹一家还没来也没有多想。
郭绵绵有些担忧,看着村口的方位说:“秋收都过了,便算是去收那一百亩地的租子,也不急这一天,是不是路上出什么事了?”
说到这里,她自己开始怕起来,对郑凛说:“你去迎一迎,如果路上见不到人,你便去趟黄洼村看看。”
郑凛天然不会拒绝,对两个大舅子叮咛了一声,便快步朝着村口去了。
约莫过了两刻,郭绵绵站在大门口,远远便看到了一高三矮四道身影,另有两个大人坠在他们身后。等走近了些,她才看清走在前方的是郭枝和三个孩子,身后是丈夫和妹夫。
见妹妹一家无事,郭绵绵悬起的心落了下来,匆匆迎了上去。只是当她看到郭枝肿的老高,上面隐约可见一个巴掌印,连胭脂水粉都遮不住的脸时,勃然大怒:“谁打的?”
寒着一张脸,连续不曾哭的郭枝一听这话,全部的委屈和怅恨一切涌了上来,扑到郭绵绵身上号啕大哭:“大姐,了,我不跟姓黄的过了,我要跟他和离,你要为我做主啊!”
她一哭,几个孩子也扯着娘的衣衫跟着大哭起来。尤其是已经懂事的琴琴玲玲两姐妹,以前眼睛便哭红了,这会儿眼里盛满了惊惶和不安。
坠在身后的黄木头听到了郭枝的那一声哭喊,发慌地冲过来,想去握郭枝的手,又迟疑着不敢,也急红了眼睛:“枝儿,不、反面离,我错了,是我错了,你打我吧,你消消气,反面离,我们反面离!”
郭绵绵一下子便听出两口子闹矛盾了,且这矛盾不是一般的大。她没有诘问两口子为什么闹矛盾,只冷冷地盯着黄木头问:“我妹妹的脸,是不是你打伤的?”
郭绵绵最怅恨家暴的男子,宿世公司里便有个能力出众的女事儿人员被丈夫频繁家暴,时常带着一身伤来上班。
她是领导,跟这个女事儿人员除了兼职上的接触,暗里里没有什么交集,其余事儿人员便算发现女事儿人员被家暴,也不会特意在她眼前提起,因此便连续没有发现这个问题。
直到有一天,这个女事儿人员不但再一次被丈夫家暴,两个孩子也被打的满身是伤。女事儿人员日积月聚的恨意和无望压制不住完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