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欢儿!
莫亭渊面露惊愕,随即就看见莫欢同身侧的丫鬟走了进来。
狱卒把门锁上,转身离开。
莫亭渊身上的囚服已经破了不少,肉眼可见的伤口狰狞可怕,血肉模糊,连脖子上都能看见皮肉外翻的伤口。
“父亲,你受苦了。”她将食盒儿打开,扑鼻的饭菜香在这恶臭的牢房之中尤为清晰。
几日没吃上口正常的饭菜,莫亭渊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有些艰难的伸出手去拿碗筷。
莫欢从最下面的食盒里找出温氏给她带的膏药。
她看了眼莫亭渊浑身上下的伤口,面露不忍:“父亲,这是母亲让我给你带的,我给你擦上吧。”
莫亭渊艰难的收回手,叹口气问:“家里,一切可还好?”
莫欢顿了顿,自然报喜不报忧,“都好,父亲放心。”
温氏提前交代过了,倘若他问起家里的事情,一定的挑好的说,免得他在诏狱之中受伤又累心。
莫亭渊重重的呼出口气,家里好不好他如何能不明白呢。
他入了诏狱,家里定然是求了不少人,只是淮阳郡大坝牵扯太广,谁都不愿意把自己推进火坑里。
只怕府里那些人的日子也不好过。
他抬起一直手臂给莫欢上药,忽然想起来,问:“对了,欢儿,你是如何得以进来的?”
枭枭看见莫亭渊手臂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下意识的皱眉,走上去拿莫欢手中的药,“小姐,我来吧。”
莫欢还没回答,莫亭渊就道:“让丫头来吧,你陪父亲说说话即可。”
闻言,莫欢也不矫情,把药膏给了枭枭。
“我去求了长公主,长公主殿下看在小郡主的份儿上,这才肯帮我的。”她如实的回答。
莫亭渊恍然,原来是长公主殿下出手相助的。
倒也难怪,只有她这样身份地位的才不怕被牵连,长春侯府又多年不参与党争,定然不会猜疑什么。
莫亭渊又问了许多家里面的事情,莫欢都一一回答了。
狱卒给的时间并不多,枭枭上完了药就拿出食盒里的饭菜喂给莫亭渊。
莫欢便问:“父亲,您和萧山大人的关系如何?”
莫亭渊神色一怔,“你问这个做什么?”
“自然是想替父亲分忧,祖母说了,淮阳郡的事情若处理不好,父亲便出不来了。”她露出乖巧担忧的神色来。
莫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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