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霍格莱斯的校园里刮起了一阵怪异的寒风。黑暗的药草室里,传来一阵乒兵乓乓的捣鼓声。
装药料的十几个罐子在桌子上摇摇晃晃,好像随时要倒下来,一起滚落到地上。
一颗光凸凸的脑袋从桌子底下冒了出来,在药草室中翻找东西,干枯的手掌把整齐的罐子碰得歪歪扭扭。
当它从药草室中看见罐子身上贴着的标签,垂着又尖又长的耳朵,急忙跑过去一把将罐子抓在手里时,嘴角差点流出了涎水。
霍格莱斯的药草室——这里除了经常生病的学生偶尔会来,几乎被一团黑暗和死寂包围,大多数经过这里的人,每次都是慌不迭地来和去。
“弗雷登——”
黑暗之中响起了一阵很轻的脚步声。
一个戴着面罩,身穿棕色大风衣的男人出现在弗雷登的身后。
弗雷登的手臂干枯得好像柴枝,瞪起像两只灯泡一样的眼睛,绿茶色的皮肤在夜色中显得阴森森的。
它听见声音,露出惊恐的表情,咧着牙的嘴角对风衣男人发出了一种充满敌意的气息。
“你以为跑得掉吗?”风衣男人对它说,“藏在霍格莱斯,真不是一个聪明的行为。”
“你,你来了。”弗雷登惊讶地说,它巴望着风衣男人,边说边往后退去。
“没和我打声招呼就走了,弗雷登,你在挑战我的耐性。”风衣男人说道。
片刻之后,弗雷登碰倒了桌上的一个小罐,并且跌倒在地上时,风衣男人向它快步走来,一把揪住了它的手臂。
弗雷登惊叫一声,很快闭上了嘴。
它看见他用一双充满恶毒的眼神,居高临下地望住自己,和在精灵部的囚牢时一样,充满了恶毒、警告和阴谋的味道。
“啊,你想怎么样。我,我不想被抓回去。”弗雷登用求饶的语气说道,它的两只腿一软,直接瘫软在地上,它没有能力反抗。
“精灵部的事需要你,你这个时候离开,是在坏我的好事。”风衣男人低声怒斥。
“噢,我......我错了。”弗雷登沮丧地说,仿佛刚从囚笼里逃脱出来,现在马上又要被抓回去,它害怕极了。
“你要是不乐意留在我的身边,我会找个适合的日子放你离开。”风衣男人说。
“弗雷登,你的意下如何?”他微笑问。
弗雷登深知他是不可能这么轻易便放过自己,它努力地挤出笑容,抬头看见风衣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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