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去吧。”
“……是,父皇!”
誉王忧心忡忡,就连太上皇都觉得这一次他处境不妙,要他去请教辩机。
只因太上皇在位时,他的皇叔辩机和尚在当时朝廷是位高权重的大官,十分得到信任。
如何与当皇帝的兄长相处之道,太上皇要誉王去请教他。
如今誉王的处境,倒真似与辩机和尚当时有些相似。
誉王离开皇宫之后,便直接去了皇觉寺。
如今,他的确对皇帝赵恒有些摸不着脉络,明明是十分亲近的人,忽然之间便变得有些陌生。
誉王到皇觉寺时,孟行正在辩机和尚的禅院内饮茶。
孟行仗着前世的经验,与辩机和尚讨论炒茶与团茶的区别,小沙弥明远在一旁听着,对孟行高谈阔论露出崇拜之色。
只因他从未见过师傅辩机大师会有说不过别人的时候。
辩机和尚的确喝过许多好茶,但他的确没有炒过茶,不知道“特别高温”之下茶叶颜色的变化,所以一时被孟行难住了。
辩机和尚已决定明年开春自己亲自动手炒上几锅,验证孟行是否在唬他,不然,岂不是白输给孟行一本《火杀掌》的秘籍么?
这段时间接触下来,他已知道这小子不是好人呀!
孟行笑眯眯收下《火杀掌》秘籍,看到誉王眉头紧皱过来,便招呼一声。
誉王坐下连喝两盏茶,当着孟行的面说起被弹劾的事,辩机和尚听了表示无能为力:
“你还是来出家吧。”
“……什么?”
“非是我不教你。”辩机和尚道:
“你们两个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你们的性子我也一清二楚,你性子随父,皇帝性子随母,素有大志,故此我面对你,便是面对太上皇一般,爱说什么便说什么。但是这么多年我与你母亲说过的话,则全是客套与规矩。”
“……”
“比起你对皇帝的态度,皇帝对你的态度才是关键。”辩机和尚直言不讳,说道:
“皇帝未必不念小时候的情份,但他心中有着大事,许多东西便要舍弃。眼下他未必会对你如何,甚至倚重你,但最终你终究要退下来,不能影响他的光芒。”
“正好借此事,你要不做一个闲散王爷,要不就来出家,才能保全这一场情分。”
“……”
辩机和尚再道:“世事烦扰,终归空途,早早晚晚都要落在空处,你现在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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