幢的宝塔,在空中滴溜溜乱转,声势竟比游鱼、锦绣还要更胜一筹,众人看去,有一股呼吸不畅的沛然压力。
中书令高进只觉得他阴阳怪气,若是其他人,在皇帝面前纵然心中不爽,也是要忍的,不过他性子傲,身份又不一样一些,故此道:
高进哼道:“考不考得出,还要看临场发挥。”
赵恒哈哈一笑,自己这个老师性子狂傲,他一向是知道的,不过他深知道高进的本事和学识,并非在吹牛。
但是能做皇帝秘书的人,谁敢小瞧?高进以及徐处仁,对刘品也是客客气气。
众人心中不免浮想联翩,正想间,考场之内,南面位置飞起一道刀气一般的光芒,也得到了国运的呼应,这刀蠢蠢欲动,刀锋所向是在西南方向。
这一停,思路便终止了,被打断了,想要再续上,可就千难万难。
“臣当年得太上皇提点,侥幸得了状元,但是看今日气象,当真觉得惭愧,游鱼、锦绣……这四种异象一出,当年若是与我同一科,我不能及也。”
这样一来,不仅扭转了劣势,气象上反而隐隐占了一些上风,兵家行事就是如此,令人不得不服。
赵元名是户部尚书,管钱的,打仗需要海量的钱财,避开谁都避不开他。
皇帝心中明白,孟行行不行,与高进没太大的关系,只与他本人有关系。
徐处仁却倒打一耙,要将黑的说成白的来恶心他?
这个帝师好手段,可就是太阴了一些!
皇帝叫的子恒,就是刘品刘子恒。
“你说的是孟行?考中武状元算得了什么!若是因为这点成绩就沾沾自喜,也太过没志气了。”
捧起鲁愚,又算得了什么?
其他异象,自然不会轻易就范。
皇帝听两人对话,暗暗摇头,却也没有多说。
况且高进说这些话,其实也是使他这个皇帝脸上有光,毕竟高进是帝师。
清河党党魁高进选法家传人鲁愚进行支持,而皇上又偏出适合法家的经义题,加上高进又恰是皇帝的老师……这是押对了题,还是选对了人?抑或干脆就是皇上明用儒家,实用法家?
“此人是吕天生么?吕天生先得了武榜眼,已是官身了,与国运呼应更烈,难怪会有如此声势。”
这时,尚书令徐处仁忽然道:
徐处仁笑道:“那就是考中了武状元,前程无忧,不用心写文了。”
若是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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