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沉重,他刚刚收到消息,久病缠身的福伯已经病逝,福伯在盗门德高望重,常柴又是由他老人家一手提拔而起,他必须要尽快赶往满洲,参加福伯的葬礼。
他让人买了当晚的火车票,带着他的二姨太驱车前往火车站的途中,二姨太一百个不情愿,嘴里叨唠着:“满洲?天寒地冻的,非得要过去啊?他是你什么人啊?”
常柴终于压不住心头的怒火,大吼道:“你给我闭嘴,信不信老子这就把你给休了。”
二姨太被他吓了一跳,此时司机突然踩下了刹车,常柴的身体因惯性向前方冲去,装在前面座椅的靠背上,好不疼痛,他怒骂道:“怎么开的车?”几道强烈的灯光照入了车内,常柴这才感觉到不妙,他慌忙催促司机倒车。
可后方也有两辆车堵住了他们的去路,常柴掏出手枪,看到一个身影下了车缓步朝这边走了过来,常柴眯着眼睛望去。
那人来到汽车旁,伸手敲了敲车窗,示意常柴下车。
常柴不敢下车,举枪瞄准了外面的男子,可一支枪却抵住了他的脑袋,司机冷冷道:“把枪交给我,下车!”
二姨太尖叫着扑向司机,被司机反手一记耳光打回到座椅上。
常柴不敢妄动,点了点头,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出去之后,他看到前后左右都有人用枪瞄准了他,他认出了站在车外的人,常柴颤声道:“陈昊东?”
陈昊东抽了口烟,然后将烟盒递给常柴。
常柴犹豫了一下,从中抽出一支烟。
陈昊东又掏出火机帮他点上,轻声道:“这些年分舵在你的手上好像没什么起色?”
常柴道:“你答应过的,永远不会踏足黄浦的土地。”
陈昊东笑道:“人活一世要懂得变通,你这个人有点死心眼,罗猎将这边交给你真是看走了眼。”
常柴道:“我们盗门自己的事情不劳你费心。”
陈昊东道:“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带着你的小老婆继续过你的安逸日子,继续当你的分舵主,二是给那老不死的东西去陪葬,你选哪个?”
常柴怒视陈昊东。
陈昊东压低声音道:“在你做出选择之前,我要告诉你一件事,那老家伙不是病死的,是我活活给捂死的。”
常柴怒吼道:“王八蛋,我跟你拼了!”他向陈昊东扑了上去,不等他近身,陈昊东一拳就砸在他的面门上,抓住他的手臂,拧转到身后,一手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流血的面孔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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