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的火车一天有四班,最早的一班为早晨七点半钟出发。曹滨于六点半钟出门,带着许公林和七名手下,分乘了三辆车,驶向了火车站的方向。很显然,他是准备乘坐最早一班火车前往纽约。
内机局的人随即跟上,同时分出一人来向李喜儿作了汇报。
“大人,曹滨身旁那人和画像中的人极为符合,应该就是逆党领袖!”
李喜儿冷笑一声,道:“天色昏暗,只需稍作化妆,便可瞒过人眼。曹滨,杂家承认你在这真假之间拿捏的恰到好处,可你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杂家!刘统领何在?”
刘进抱拳施礼,应道:“属下在!”
李喜儿微微颔首,命令道:“你率领十名弟兄,会合负责监视的七人,共计一十八名兄弟,想办法混上火车,待火车驶入荒野之中时,炸掉曹滨的那节车厢!”
刘进再次抱拳,回道:“属下领命!”
李喜儿再令道:“命其他潜伏弟兄,立刻向三号集结点进发,杂家不管他们采用什么办法,杂家只要求明晚亥时一到,便可见到他们。”
其余未被刘进点到的数名弟兄得到了李喜儿之命,立刻行动了起来。
曹滨的车行驶到了半路时,雨势突然加大,看着车外,曹滨问道:“公林,你信上帝么?”
许公林笑着应道:“我不信。”
曹滨道:“我也不信,可是,有时候又不得不信,比如今天。”
许公林道:“滨哥这话的意思是……”
曹滨呵呵一笑,道:“你看,上帝提前看到了那些个牛尾巴的惨死结局,都伤心地哭了。”
许公林跟着笑了两声,回道:“上帝是洋人的上帝,他会为那些满清鹰犬而伤心么?”
曹滨道:“洋人的上帝和洋人一样,虚伪,贪婪,他以为全天下人都应该是他的子民,所以,那些个牛尾巴惨死在了洋人的地盘上,上帝说什么也要假惺惺落下点泪来。”
许公林点了点头,道:“滨哥看的透彻,公林甚是钦佩。”
七点十分,车子驶到了火车站,曹滨探出头打了个招呼,那车站的洋人守卫便立刻打开了大门去除了路障,放行这三辆汽车直接驶上了站台。
曹滨跳下了车,拍了下司机兄弟的肩,吩咐道:“在站台上等着,别着急回去。”
许公林不解,待上了火车后,禁不住问道:“滨哥,你让车子等在站台上有何深意?”
曹滨耸了下肩,道:“没什么深意,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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