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实还有三分钟的时间,如果这时候你选择认输的话,我一定会放过你的。”
井滕一愣呲了呲牙,抛下了一个恶狠狠的眼神,回到了拳台的对角。
俱乐部几乎所有的人都下了注,而且清一色地买了井滕一郎获胜,但几乎并非全部,还是有少数几个人并没有参与到这场结果已定的赌局中来。于是,其中一名没下注的教练被推举为这场对决的裁判。那个被推举为裁判的白人哥们却是一脸阴线,心中正在抱怨,妈蛋,老子没下注并非是洁身自好,更不是对井滕一郎不看好,老子只是今天没带钱来……妈蛋,借还借不到!
到手的钱却没赚到,使得那名被推举出来的裁判很是懊丧,这哥们走上了拳台,连最简单的对决规矩没有宣布,只是做了个手势,便宣告对决正式开始。
罗猎光着膀子,跟井滕一郎隔空抱了下拳,便后撤了两步。身披大泥棒传统武士服的井滕一郎向前逼近了两步,罗猎展开西洋拳步法,一拧身,躲闪开来,到了拳台另一侧广阔的空间。
井滕一郎再次逼来,罗猎连连后退,退到了拳台边缘,再无可退之处时,罗猎闪电出手,四根手指并成一排,扫向了井滕一郎的双目。井滕一郎下意识后撤,而罗猎一招尚未用老,已然收掌回来,向左侧快速横移,再次获得了拳台的大部空间。
一连两个来回均是如此,那井滕一郎心中登时明白了对手战术,不禁冷哼一声,心忖,拳台就那么大,但依靠闪躲腾挪就能得到平局的结果吗?
可是,心念所致,导致身形稍有停滞,而罗猎却抓住了这电石火光一般的机会,‘嘭’地一拳袭来,击在了井滕一郎的双拳保护下的额头。
就这点力道?
那井滕一郎的脸上闪现出一丝明显的不屑表情。就这种级别的出拳力道,老子受他一个组合拳攻击也无大碍……井滕一郎心念转动,随即卖了个破绽给罗猎。
可那罗猎,居然只是微微一笑,不但不趁机攻击,反倒后撤了两步。
台下观众中,有些道行尚可的人骤然醒悟,比如,老宾尼。罗猎要比井滕一郎年轻了近十岁,年轻就是资本,年轻就代表这体力充沛,若是能以这种游走战术撑过了三个三分钟,那么即便被裁判判负,那也是虽败犹荣,足以令井滕一郎颜面扫地。若是在游走中能够得到几次反击机会,那么三个三分钟之后,说不住那能得到平举的判罚,到时候,不单是井滕一郎颜面扫地,那老宾尼的赌局也是大赚特赚。
但是,围观者都是押了井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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