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返回到了大清朝。”
董彪忍不住骂道:“草他妈,老子听说到这事的时候,还他妈为之喝好,真没想到,鬼叔他跟顾先生居然被李喜儿当枪使了一回。”
说开了口的吴厚顿有些刹不住车的感觉,没受到董彪那句骂人话的影响,接着道:“耿汉是一个相当有毅力的人,在这件事上的失败并没有让他气馁,反而使他坚定了信念,认为只要找到了能让大清朝无法拒绝的条件,那么就一定能发大财。于是,他便想到了那枚开国玉玺。小的和他走了多个国家,用了两年的时间,终于寻访到了那枚玉玺的下落。”
罗猎不由接问了一句:“法兰西博物馆?”
吴厚顿点了点头,道:“没错,正是法兰西博物馆。打探到准确消息后,耿汉便找到了比尔莱恩,通过比尔莱恩的运作,将法兰西博物馆邀请到了纽约开办展览。耿汉下了一盘很大的棋,他将开国玉玺即将重现于世的消息透露给了逆党,吸引了逆党的首领人物前来美利坚,并以此为契机,将李喜儿等内机局精英也引到了美利坚来。逆党首领的金蝉脱壳之计便出自于耿汉,对比尔莱恩来说,找到一个议员来接待逆党首领,包括整个行程安排均非难事,但如此一来,却达到了一箭双雕的效果,既可以向法兰西博物馆的人做出大清朝要对那枚玉玺下手的迹象,又可以将李喜儿交给你们金山安良堂清除干净。”
董彪听得几乎呆了,不由呢喃咒骂道:“草泥马的,老子自以为干了件轰轰烈烈的大事,没想到被耿汉那王八蛋也当了枪使了一回。”
罗猎轻叹一声,道:“那耿汉果真是个人才,只可惜用错了地方。不过,我有一事想不明白,既然耿汉惦记了那枚玉玺,又何必故意制造出紧张气氛使得法兰西博物馆的人更加警觉呢?这不是有意在给自己增添困难么?”
吴厚顿道:“法兰西博物馆的安防措施绝非是我等水平可以染指,即便是你师父出手,恐怕也多半是空手而归的结果。那耿汉虽未入盗门,但毕竟跟你师父修习了近两年,对盗门之术的感悟却是颇深。盗术的最高境界并不是飞檐走壁信手拈来,而是设下骗局,让物主乖乖地将宝物送上门来。”
罗猎下意识接道:“这么说,那个大清朝特使是假的咯?”
吴厚顿长出了口气,回道:“那所谓的特使,便是老夫,哦,不,便是小的假扮。耿汉制造出了逆党联手纽约安良堂雇佣了数名最顶尖盗贼的假象,给了法兰西博物馆莫大的压力,因而,当小的假扮成大清特使向法兰西博物馆提出以一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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