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不重要,重要的是凶手的意图究竟是什么,他为何要杀掉卡尔斯托克顿,又为何在时隔两天后再杀了小鞍子。现在看来,这个凶手跟那些盗走烟土的军警勾结团伙有着必然的联系,要是搞不清楚他们此举的目的,那么我们终究陷入到被动当中。”
提到了军警勾结的那伙人,董彪陡然严肃起来。他早有这般意识,但更希望两案之间并无关联。假如卡尔斯托克顿和小鞍子果真是死于那伙人的手下的话,那只能说明那伙人要提前动手了。不过,转念再想,十数日前,在他们前去迈阿密的路上,军方的人便已经动手截击了,若不是他们的车阴差阳错出了故障且又带了一个坏掉了的千斤顶,恐怕此时,他们二人早已没机会站在这儿。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倒也没啥可怕的。”董彪沉声应道:“不过,此等偷摸杀人的行为,并不像是那帮人的行事风格。滨哥,我总感觉,其中必有阴谋。”
曹滨回道:“所谓阴谋,无非就是见不得人的花招,而这种花招,一旦被破解,便是一文不值,但若是不能破解,且被它的表面所迷惑,就很有可能被对方牵住了鼻子,越陷越深,当年幡然醒悟之时,却已失去翻身机会。我现在思维很乱,我需要静下来好好想想。”
这是曹滨的习惯,身为兄弟,董彪自然理解。二人驱车回到了堂口,曹滨连晚饭都没吃便把自己关进了书房。
董彪懒得去思考那么多,他认定了自己在这方面上远不如曹滨,因而,不管遇到了什么事,只要有曹滨在,那么他就绝对不会开动脑筋,直接将连甲川请到了刑讯室中才是他的风格。
有着曹滨的推断,董彪也不再坚持怀疑那连甲川会跟卡尔斯托克顿以及小鞍子的被杀有着直接的关系,但没有直接关系并不代表着没有关系,因而,董彪仍旧对连甲川摆出了审讯的姿态,只是没有一上来就动粗而已。
“卡尔斯托克顿死了,被人抛入了湖中,小鞍子他也死了,被人枪杀在了山庄地下室中。”董彪慢悠悠说着,两道阴鸷的目光在连甲川身上扫来扫去:“对这个结果,你有什么想说的呢?”
连甲川并未流露出震惊之色,也没有一丝慌乱,稳稳当当回道:“这个结果我想到了,只是不敢说。那天晚上吃晚饭的时候,小鞍子破天荒地跟卡尔斯托克顿喝起酒来,我就觉得有些蹊跷。当夜,卡尔斯托克顿便消失了,而第二天发现卡尔斯托克顿不见了的时候,我要小鞍子随我一同回堂口,他却不肯,还找了许多理由推脱我。那时候我就感觉到了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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