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是恼了自己当年和安城公主的糊涂债,闹变扭。专程解释了好几回,还拉来一干人证,但无奈叶星璨只记得他们踏雪赏梅、一段佳话,偏不记得叶曜拒绝了安城。
叶曜不知道的是,自从醒来,叶星璨总是在做一个梦,一会是玄衣少年,一会又是英武将军,梦里好像发生了很多事,映的睡梦里的叶星璨眼角嘴边都透着幸福。可是无论梦里多甜,醒来都会忘记,只剩下漫天血光,一个身影挡在了自己身前,剑就那样穿过他的身体,再去回忆,又都是充满天地间的寒冰,冷的让人发抖。
很多次,叶星璨都想问问叶曜是否知道些什么,梦里的是不是就是自己失掉的记忆,却怕他又说是癔症,不知该如何开口。
只好自个偷偷琢磨,问过道,也求过签,还听空明大师讲了一天佛法,得来的答案,无非是之前伤了脑袋的臆想;或者就说,梦已醒终是梦,何苦深究。
只是有次遇到建兴大名鼎鼎的才子沈秋白,他说回去研究了几天,后来回道,有时候梦也可能是预示着未来,吓得叶星璨买了一堆安神香,不敢再去做梦,再去寻找那人。
叶星璨生日前夕,沈秋白找到叶曜,把近来只关注这花怎么摆,那柱子要换个颜色的清闲王爷拉回府邸。进了书房,也不啰嗦,直接便讲了叶星璨询问自己的梦境。
看着叶曜恍然若失,便接着说,既然摆脱不了,也未尝是件坏事,不如正好利用了,如果如小公主所说,无论梦境里有什么,醒来却只记得漫天战火,挡剑相救,那干脆趁着圣上下令平北胤,找个合适的战场,演上一出。
虽知好友是为自己着想,叶曜还是生气,摔门而去,只留下一句,阿璨自出生便是我的王妃,当年弄丢她的人是我,现在追回她的也只能是我,堂堂正正,何须作假。做好你的将军,谋好这江山。
听到这里,沈秋白也懒得再送,坐回竹椅,对着书柜后面说道,“大军师,我就说这招不行,你出的馊主意,还偏让我去说,平白挨了一顿训。”
一个青衣中年男子从书柜后徐徐走出来,倒也不恼,直说,“你当那小子不知道我在书柜后面,你以为那江山是让你谋?这几年,小曜见多了肮脏事,手上沾满鲜血,难得还记得堂堂正正,这样的永宁王,谁还赢得了?”
沈秋白总算反映过来,还是嘴硬,“谁说没有,当年你那侄子秦墨,带武陵军精锐“陷阵营”来建兴合练,春阳关演武,六千武陵铁骑可是‘全歼’王爷亲手建起来的雪骑王牌——端雪铁骑,六千对一万,还赢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