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四个人的纠葛,思及此,不禁想到两人第一次见面,他带领雪骑自大雍与西北七郡的边界瀚中线上相迎,初相遇便是花光四射,对战一场,赢得心服口服,也输得心服口服。
在那之后,少年把酒,鲜衣怒马,好一个“相逢意气为君饮,系马高楼垂柳边”;春阳关演武,棋逢对手,败的痛快,又一场“一身能擘两雕弧,虏骑千重只似无”;明日对战北胤四十万大军,守望相助,以命相酬,当真是“偏坐金鞍调白羽,纷纷射杀蛮夷王”。
只是,为何他会遇到阿璨,好好的兄弟中四成了情敌,也罢,怕什么,各凭本事罢了。念至此,不由苦笑,沉默半晌,问出口却是另一事,“如有一日,我要带兵入永宁,你可否会拦?”
秦墨想到马上就要联手出征,生死未卜,见话题转开了,也不再纠缠,接上叶曜所问,沉声道,“武陵军世代忠勇,若有人要颠覆朝廷,必拼死不退,血战到底。”
叶曜抬头,看向天边的冷月,声音渐低,似是喃喃,秦墨却听的分明,“那你可知,为何两百年来,永宁王府男丁没有一人活过十岁,你又可知,如果不是阿璨母妃相救,两岁那年,这世上便没了‘叶曜’这个人。”
见秦墨未回答,叶曜突然笑了起来,走到他面前,双手抓住他的肩膀,问道,“你会猜不到?难道整个大雍,就无人知道?只是大家都乐见罢了。”
秦墨叹了口气,也是动容,永宁王府的秘闻,自是知道一些,却不知该如何接口。
叶曜倒是迅速敛了怒气,自嘲般,“也是奇怪,我跟你生什么气,又不是你干的。”好似刚才所问从未提及,淡然转了话题,“春阳关之险远胜苍戈,此去,谁也不能保证全身而退,你就不怪我这般算计于你?”
听到叶曜所问,秦墨也是舒了一口气,竟然学着此前叶曜的样子,挑眉戏虐到,“本将军守关,甘愿赴死,必然不是为你。”
这个回答倒是让天不怕地不怕的永宁王愣在当场,一脸惊诧地看向秦墨,“你不会对着阿璨就是这般模样,走的那什么对天下女子冰冷孤傲,只对她一人好的剧情吧,没看出来啊兄弟。”
却见秦墨眉宇越来越冷,心下感叹,真是无趣,玩笑也开不得,只好正色道,“我知你是为了阿璨,替我守关,战后也好开口要人。”
秦墨没有肯定,但也未否认,只是说,“若我是你,也会那般安排,你能直接说出来,便知道我不会拒绝。这一战,我一定拖住北胤,我信你,苍戈不但会赢,更要赢的北胤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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