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是谁,只觉得这人生的好看,又满身凛冽之气,也不敢多看。
听得他问话,又见府尹未加制止,猜到身份不低,虽觉得这问的奇怪,也只是点头,俯首恭敬道,“民女一直饰演白蛇,银霜年纪小,一直排练的青蛇,两个多月才一起登台。”
叶曜抬头,闭上眼睛,叹了口气,便让府尹读一下昨日王骥新录的证词。
这王骥知道已经洗脱嫌疑,自觉说的越清楚越是有利,也就不再隐瞒,说到与两女交往的细节处更是眉飞色舞,轻浮之至。
府尹毕竟读书人,那些淫-秽之词难以启齿,只捡了重点说。
之前的内容具是一样,几月前,戏楼看戏,王骥与锦萱芳心暗许,日日来捧彩头,戏园女子以为遇到了真爱,坠入了情郎的温柔梦,不想搭上了自己一生。
只是后面却是出入不小。那日,王骥又去寻锦萱快活,却是遇到了在后台练习身段的银霜,浪荡子见一人爱一人本就正常,便找人打听了银霜住所,夜里潜进去,一夜风流。
府尹读到这里,看着证词上的描述,也是觉得不堪,明了这所谓一夜风流,定式用强。锦萱听到此处,也是一愣,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府尹继续读到,王骥有个怪癖,欢-好后,喜欢留下女子贴身之物,这鲛绡便是一直被银霜贴身收着,后被王骥夺了去。
那夜后,银霜深觉愧对一直视为姐姐的锦萱,又因身份卑微,戏子与少爷,毁了清誉不说,又有几人会站在自己这边,更是不敢报案了,只能默默咽下所有屈辱。
不想,王骥发现银霜胆小怕事,却不像其他女子那般追慕自己,竟对她更有兴趣,经常寻了机会骚扰。
那日接到传信,银霜约自己密会,觉得这女人终究是被征服了,未及多想,乐颠颠就去了。不想推门就看到银霜已死,三魂吓走了两魂,拔腿逃去了外地。
锦萱听到这里,又想到之前总见银霜红着眼眶,这才知道是被王骥那畜生欺负了,心里痛苦又自责,眼泪不住的流了下来,哽咽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
叶曜看着悲痛欲绝的锦萱,淡淡开口,“你是否看过那鲛绡上所绣?你不奇怪,那夜,她为何穿着青蛇戏装?我猜,临死时她也没有过多挣扎吧?”
衙役呈上绣着戏文里白娘子的鲛绡,锦萱双手颤抖,轻轻抚上鲛绡,泪水不住流淌,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便是大哭,又突然笑起来,又哭又笑,后来竟然不顾衙役阻拦,站起身来,跌跌撞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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