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但具是以为自己见了多次祭礼演习罢了,是以满城皆是淡定,只觉得这次演习场面更宏大,永宁王面具碎裂时,更是“动人心魄”。
若按照以前的性子,叶曜并不预备将这些告知阿璨,一来是怕她总为自己担心,毕竟这样子的日子已经过了很久,也还要继续很久;二来,从小永宁王府便是把世间最美好的一面展示给阿璨,若不是道宗去世之事太大,甚至连这个也想瞒下,只希望哪怕战火横流、浮尸千里,也要守住最后一方净土,护她一世平安喜乐、顺遂无忧。
只是这次锦云楼命案后,叶曜发现阿璨并非那般不经风雨,峣峣者易折,佼佼者易污。
自己总无法时刻守在她身边;又想到当年阿璨被安城掳走,回来时已然崩溃,若是有些事早些和她讲了,或许不会出现那般后果,也不必无奈之下,让秦墨带她去往洛渊寻找楚先生,更不会再有两年的生离,和生生橫在两人之间不敢触碰的鸿沟。
叶曜想着,便把能说的尽量合盘托出,不能说的,还是自己咽下。
马车一路疾驰,叶星璨听着叶曜所讲,总是心惊,从小她只觉得王府安宁温暖,却不知平静下的暗潮涌动。
待回到王府,为叶曜重新处理伤口时,见他身上刀伤、剑伤、箭伤交叠,竟比记忆中多了太多,泪珠便是吧嗒吧嗒往下落。
叶曜听着她哭,心里也很难受,抬手轻轻将她脸旁的乱发拢到了耳后,缓缓抚摸着她的侧脸,柔声道,“不疼,无碍的。”叶星璨听着却更是心疼。
夜里,叶曜不顾身上伤势,硬是拉了叶星璨出门,还特意嘱咐不用备车,也无需侍从婢女跟随,只说有礼物要送给她。
叶星璨担心他的身体,便说要不等伤好了再去看,不想叶曜竟直接抬手,就要把她扛起来,只说,不愿走着,那就扛过去……
柳清让一人无聊,本想去永宁王府凑个热闹,但想到那日叶曜看向自己的眼神,冷冰冰的,当时就狠狠打了个寒噤。又想到白日所见永宁王祭月情形,再看看自己,更觉得自惭形秽了。
独自待着无聊,倒不如出去转转,不想一出府便是呆住了,整个建兴城竟然都执江南的中秋燃灯礼。
这才反应过来,祭月礼后返回,便看到守军正在府门口挂灯,想必西北民众都未见过燃灯,只能依着听来的仿照而制,竟统一了规格。虽与家乡的不甚相同,但胜在满城尽燃,就连自己这个从小见惯了燃灯的江南人氏,看着也是抑不住激动。
待到了主街,发现整个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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