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前来的御林军右统领王绍远就是当朝宰丞王智独子,来自岭东王家,让他一路多观察,小心行事。
自然,最重要的是保护好阿璨,不能让外人接近,更不能让任何人提起当年事,特别是道宗真实死因和有关秦墨的过往。
如今的周谈早已不是当年遛狗逗鹰的荒唐少爷,虽然两百斤的身子没见少肉,但三年战事磨砺,早已当得起兄弟一托。
两人提起从前,都是一笑。
道是三年前,周谈看上了泰安州牧新买的侍妾,夜里翻墙私会,两百斤砸下去,愣是惊醒了府里侍从,好一阵打斗,被州牧捆了起来,结果一查,这翻墙之人竟然是腊雪铁骑主将周粟深的第四子,吓得赶紧把人送到了周府。
周将军老来得子,对周谈一向纵容,但听到这出事,还是气的火冒三丈,又一听,私会的还不是州牧家小姐,竟是一个买来的侍妾,当即便绑了周谈,送到永宁王府,请叶曜发落。
当着周老将军,叶曜也不好太护,又知老将军是在气头上,便把周谈扔去了最西的巴达城,本打算让他跟着当地驻守的风骑混些日子,待周老将军气消了,再捞回来。不想遇到北胤来犯,差点丢了性命。
后来周谈也不知哪里出了问题,或是开窍了,竟然要求留在巴达守城,也算吃尽苦头,练出点本领。三年来,从伍长做起,刀里来剑里去,竟是屡立战功,前几日被叶曜提了端雪参将,也算对得起周家世代将门,以及那年雍北大战,周家战死沙场的三子。
不等周谈回话,霍跃又送来一封信,叶曜蹙眉,先是懿旨,再是圣旨,又来了一封信,这又是在搞什么,一个接一个。打开一看,他幽深的眸底暗沉,闪着阴鸷的寒光,竟气极站了起来。
周谈纳闷,什么事能让叶曜这般反应,总不能是那秦墨活过来又把阿璨拐跑了。便抢过信纸,一看不得了,笑的不能自已。
原来,这信倒不是来自宫里,而是出自建兴少牧柳清让,信里说是皇后娘娘也给他一道懿旨,说公主生日设宴,中唐国来贺,少不了在宴席上吟诗作赋,斗斗学问,便请他随悯长公主一道回永宁。
周谈不知那日夜奔之事,但也回想起叶星璨生日那日,好像是见到过这么一个人,与秦墨几分相似。
只是即便长得有点像,即便是状元郎,一介文弱书生与横闯千军万马,还能来去自如的武陵军少将军秦墨也是差了太多。便打趣叶曜,若是这点自信也无,不如自己去打断了状元郎的腿,看他怎么去永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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