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虑了,我可不是为了你才爬上斡雷珩的床榻,李花本就是皇族玩物,谁的床没上过啊?顺耳听来罢了。”
叶曜也未接话,只待她起身后,才将一瓶药膏递到李花手中,想了想说道,不出一年,我便让那老儿归西。
李花一愣,知道叶曜所言之重,想到这些年斡雷珩的变态行径,心中已是重重一拜。她拿出一副图纸递给了叶曜,打开竟是北胤皇宫布局图,侧角便是叛变暗探所在的‘乐康阁’,竟然离李花所居神庙不远。
叶曜点头,让她不要轻举妄动,更不要与任何暗探接触,如今那群放出去的“鹰”中早已人鬼不知。临走又问,这图是哪里来的?
李花倚在桌旁,笑的魅惑,“王庭守军总兵一直觊觎于我,但又不敢逾矩,前几日,我偷偷去了他府上,送他一夜春秋,便得来了,王爷是想听听我们是怎么玩的吗?”
叶曜见她说的云淡风轻,觉得整颗心突然酸软了一下,摇了摇头,嘱咐她,照顾好自己,能躲的就躲开,再有纠缠,便传信于自己,暗部会去处理。说罢离去。
李花看着那门开了又关,却不知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王爷说,若再被欺辱,便传信于他。
可李花知道,手中的情报除了来自床上塌间,还能从哪得来,除了这身子,还有什么有用之处?若是没了情报,又还能寻到什么理由再来见他。
这么多年,李花早已习惯了周旋在那些肮脏至极的男人间,当年撕心裂肺的痛和绝望已经随着时间冲淡,很多时候,她都不知活着是为了什么,为了那一夜夜的折磨吗?
直到那日遇到气息奄奄的永宁王,才知世上还有这般男儿,还可以有所盼,有所念,这一生,也是有点用处的。
更何况,若是欺辱自己的人都离奇死了,必然会引起王庭注意,也就不好再行动了。
所以这么多年,她从未给王爷传过一个名字。可他却知道,知道自己受的折磨,他要杀了斡雷珩了。
李花哭着又笑了,定定看着缠绕在指尖的发丝,那是她趁着他沉思时,偷偷留下的,再将那根发丝与自己的缠绕在一起,郑重放进了身上腰包中。
又从包里拿出一个绣的奇奇怪怪的荷包,她听人说起,大雍女子会将亲手所绣荷包送与情郎,便偷偷绣了。只是毕竟无人教授,加之北胤女子生于草原,不善于女红,绣了好久,却都是不好看。
这次偷偷带了来,本想送给王爷,却见他腰间就悬了一个,温暖的鹅黄色,上面一棵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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