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谈一脸欲哭无泪,“曜哥儿,你这穿的什么玩意,这次换的这张脸也太普通了吧……要知道,为了你进宛城看媳妇,我老周可是亲自去放火烧了城墙……你可不知道啊,弄那炸药,可是费了我不少功夫,你可得好好补偿补偿我……”
被周谈一阵“哼哼唧唧”腻歪哭诉之人,便是易容换做店小二装扮的永宁王叶曜。
叶曜抬手敲了他一记,忍着笑道,“你的实力我最清楚,打仗未必顶得上去,杀人放火什么的,还是在行,绝对是我的左膀右臂。”
“那倒是,本小爷当年……”周谈一听被夸了左膀右臂安,也是兴奋,正准备侃侃回顾这二十几年的光辉历史,猛然反应过来,怎么不对味啊,“曜哥儿,你这算是夸我?安慰我?还是损我?”
周谈虽是不服,但细细回想,迟钝地发现好象真是这样。
几日前,叶曜接到霍跃书信,担心叶星璨安危,便快马兼程,从雍北边境赶了过来,当然同时出了西北封地得还有那封呈给惠宗的急报。
只是这出封地的请旨未被应允,自己好不容易到了宛城外,竟然发现戒备森严,一人一马根本闯不进去,只好传信周谈折腾了这么一出。
这几日,累的够呛,也不再与周谈话家常,只将身后背囊递给周谈,让他随意编个瞎话,给阿璨送去。
周谈打开背囊,竟然是十二杯琉璃盏,每个里面都用冰块封着一朵天偃山雪顶的冰莲。
惊得周谈差点摔了琉璃盏,一脸幽怨地盯着叶曜,“曜哥儿,你这也太偏心了,就因为那丫头惧寒,竟然千里迢迢带了冰莲给她入药,你这肩膀还好吧,没冻坏吧?”说着就要上手去摸叶曜肩背,直接被打了开来。
周谈一脸嬉笑,“谁不知我们王爷练得霸道之术,听说体温都比我们这些常人高了几度,这都来了,应该去给小王妃暖被窝啊,小时候都是睡在一起的,怎么现在……”
周谈正说的兴起,便被叶曜直接打断,“瞎说什么,那是雷雨夜,阿璨害怕,我才去陪她,别毁了我家王妃清誉。”
周谈笑的更是厉害了,“都王妃了,还清誉什么啊,你这不是巴不得大雍上下都知道她是你的,要我说,送的什么冰莲啊,她那是阴气入骨,就算这药引再神奇,又能有多大功效,还是直接同房来的有用。”
叶曜苦笑,也是一叹气,心想若不是想给阿璨一个完美的大婚和初-夜,何苦一等再等啊。
只是这也不好与外人说,便把周谈赶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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