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衣,她本就肤若凝脂,莹白无暇,衬的那伤口愈发狰狞,叶曜看着,动作微微一顿,他克制着手中力量轻柔清理,上阵杀敌从未有过惧色的永宁王竟然止不住的颤抖,扭过头去,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只觉内心有什么轰然坍塌,悔恨不能自已。
他看着阿璨面颊泛红,牙齿轻轻打颤,便知是醒了,轻轻开口,“阿璨,疼就喊出来,你这样,我心痛。”
“不疼的。”叶星璨轻轻开口,看着自己裸露的左肩却是害羞,“帮我盖上,我,这样不好……”
叶曜忍不住抬起手,颤抖着落在她完好的皮肤上。
自他指尖传来温热让叶星璨整个人忍不住打了个激灵,睫毛轻颤,她抬头看向他,脸也是更红了。
叶曜见她愣着神,伸出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为她理好衣衫,这才开口,声音竟有些沙哑,“阿璨,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不要为了所谓计划,为了我,为了任何缘由伤害自己,我做的一切,都是希望可以与你好好在一起,不是看你为我手上,若是再有下次,你伤了一分,我便动手自伤十分。”
他眼眸沉沉,话语坚定,却满是自责与痛苦。
叶星璨缓缓起身,抬起未受伤的右手,抚上了身边悲痛的男子侧脸,“以后不会了,哥哥,阿璨真的不痛。”
叶曜轻轻揽住她,两人离得太近,近到那一瞬间,叶曜可以感受到她说话的气息与他的纠缠在一起,丝丝缕缕,缠绕、纠葛,交织着氤氲开来……
因着公主受伤,众人只好在桐临关多留几日,陈秉霖回京复命,陈思却以公主只带了一个侍婢,不方便照顾为由,留了下来。
这两日,柳清让天天寻了办法想去房里探望叶星璨,只是都被立在门口岿然不动的侍卫挡了回去,只好把一腔热情付给了同样受伤的霍跃,没事就去看两下,再打探下阿璨伤势,以及,为啥从宛城出来,阿璨就与自己生分了,避嫌似的。
更奇怪的是,一向清冷孤傲,谁都看不上眼的陈家大小姐陈思近来竟然缠着一个王府护卫,看向他那目光真是直白到自己都害羞,那叫一个缱绻带了无限的柔情蜜意,只是对上的那人却是毫无反应,冰冷没有半点温度,让状元郎想起了在建兴时的永宁王。
这日,柳清让又被侍卫挡了回来,只好回到大厅看着同样闷闷不乐的陈思,“思儿,你是不是看上了阿璨的侍卫?你这什么眼光啊,那人除了身板挺拔外,长得实在普通,随便一个羽林郎不比他样貌好啊。”
陈思本就不是热络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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