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宗起身一把拉住虞兰衣领,一巴掌甩了上去,“虞兰,朕若不是看在你当年救了朕,守了朕两日两夜,早就废了你!”
“那,还请圣上您,忘了吧……”虞兰抬手擦拭了嘴角血迹,笑的妩媚冰冷。
今夜之事,叶烟本也愤恨皇后错失了机会,毕竟谁也不傻,即便永宁王府来人未发现端倪,但这一连串事情理一理,便会猜到今夜宫里人是想毁了叶星璨清白,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日后再想下手就难多了。
但她心里也明白,事到如今,皇后消极拖延是一方面,但也不光是皇后的过错,不可控的太多了,谁能想到永宁王府反应如此之快,三个人就敢闯皇宫救人,手起刀落,还杀了那么多暗卫和禁军。
单是那个人的手下就这般厉害,真正的永宁王又是什么样子?当真会为了道宗遗孤,所谓的未来王妃就反了吗?
叶烟赶忙上前拉住惠宗,跪在皇后身边,泪水涟涟,哽咽着开口道,“请父王恕罪,今夜之事都是烟烟考虑不周,连累了娘娘,您身体要紧,千万不要与娘娘置气啊。”
说罢对着皇后又是一拜,“娘娘,日前,您应允配合烟烟,烟烟不胜感激,今夜突发状况亦不可控,今夜也让您受惊了。”
一席话,全了所有人的面子,皇后静静望向叶烟,眸中意味辗转,眼底冷意攸忽而收,化为疏淡的笑,“烟烟还是这般会说话,难怪你父王疼你。”后半句却未说出口,“还是这般以退为进,兵不血刃啊。”
惠宗气急但也未失了心智,本也只是责怪皇后办事不利,不想言语相激,竟然动了手,听闻叶烟所说,也就顺着下去,不再纠缠,只是问今夜准备毁了叶星璨清白的男子在哪里,现下永宁王府未抓到把柄,那人还是趁早灭口,万不可泄露出去。
叶烟俯身展袖,只说那人最是可靠,请父王放心。
惠宗心下一凝,抬首看向远方,幽幽道,“是左云召吗?”
叶烟一个趔趄,淡定自持的声音也开始发抖,她低眸颤然道,“父王说笑了,左云召害的姐姐意外,早在朔阳,就已被父王处死,怎么会在这里。”
惠宗似笑非笑,回神定定看向叶烟,似乎要看尽她的内心,“烟烟,父王是昏庸,但不傻啊……你要的,父王给,只希望你能遵守承诺,日后护炼儿周全,护我大雍江山周全。罢了,夜深了,你随我一起离开吧。”
叶烟心下一沉,眸中浸冰,转瞬却已恢复如初,眼波平顺,那颗坠泪痣楚楚动人,摇摇欲坠,她怯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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