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宛城疫病,东面兵荒马乱,饿殍满地,卖身葬父的比比皆是,别看了,这不是画本。”
叶星璨看着这繁华的都城,想起在宛城内外看到的场景,结合柳清让所言,这才明白近来哥哥忙碌的原因,这天下,当真要乱了?只是,第一个起事的为何是韩王叶赫……
再一想,也确实该是韩王,叶赫本只是郡王,嫡系军队也很少,但半年前被新登帝位的惠宗封为韩王,以武陵军尽灭,驻防雍唐边境为由,抽调了号称二十万兵力,去往东部边境驻防,严防中唐异动。
这才多久啊,竟然收服了二十万军队,一道起事造反?
叶星璨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斟酌着开口,“子沐,那二十万军队都跟着反了?你可知,圣上准备如何应对?”
柳清让本是想先告霍跃一状,自从回了永宁,自己去了驿馆少说也有三四趟,都是被霍跃拦在了大门外,真是太过分了,好歹旧识又同路这么久,一点友谊也不谈,这眼看永宁王就要来了,等他来了,别说接近阿璨,就是出现在方圆百里,保不齐都能被那霸道王爷扔出去。
不想阿璨开口就是如此严峻的问题,只好咽下了那些儿女情长弯弯绕绕,醋缸子之类的,拉着她们到了街边,郑重道,“小兵们哪在乎为谁卖命,还不是都姓叶,你父王驾崩前也未立当年的惠宗为太子,至于将领们,据说反抗韩王的,都被……”
柳清让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继续道,“圣上的意思,应该是让铁鹰军去平乱,铁鹰军听不听便不知道了。”
“哦,这样啊,仗打起来,苦的都是平民百姓啊。”叶星璨低语,眸中暗淡。
柳清让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只能说,“去年,天下也乱了,还不是平定了,分分合合,也是常事。”
叶星璨点头,想了想又道,“父王在位时,都是和中唐、北胤作战,大雍可没乱过。”
柳清让一愣,道宗在位时,顺德二年、靖宁十年、楚璨元年,国内都有战事,永宁王风骑军三次回护帝都,武陵军也是数次奔袭靖国难,光是叶姓王爷就被斩杀了六人,阿璨竟然都不知晓?看来永宁王当真是把王府建成了世外桃园,只要他不愿,阿璨便什么也不知晓。
柳清让虽是不赞同永宁王行径,终究还是未置一词,只能顺了叶星璨所言,简单评判道,“近百年的帝王而言,道宗确实可以算作明君。”
心内却是诽谤,你那父王能力确实有,就是不喜政事,据说日日守在皇陵,对着一坐枯坟话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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