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与本王早有夫妻之实,成婚礼办与不办又何妨?”如此之言,叶曜倒是说的坦然,毫不顾忌一个未曾出嫁的姑娘名声,好似未办成婚礼就有了夫妻之实,在大雍多么常见一般,倒是羞红了几个老学究的老脸,纷纷准备改日便上书永宁王与悯长公主有伤风化。
谢承衍眸子一震,面上倒是平静,他不是未曾想过两人早已有了男女之亲,但如何也未想到堂堂永宁王就这般在朝堂上直接说了出来,心中一沉,向前一步,“圣上,我王听闻悯长公主敦孝和善,更曾只身解了宛城之疫,心中敬佩,坚持求娶长公主为皇后,同时愿以雍唐边界丰、佯、苏三城为聘礼。”
“更何况,若是臣下未记错,永宁王该是悯长公主王叔吧?大雍何曾如此不重礼法,与侄女苟合?”谢承衍抛出三城后,刻意停顿了一下,再开口,便是直中靶心。
永宁王与悯长公主的亲缘,普通百姓不知,朝廷不知,皇族却不可能不知,但永宁王一脉与当朝皇族血缘早已断了两百余年,单按民间说法,也是出了五服,更何况当年道宗降旨赐婚时,也特意为叶星璨升了辈分,她是大雍的星曜公主,不是道宗之女星曜公主,只是他人未曾留意罢了。
只是惠宗继位后,却是将叶星璨认了义女,加封悯长公主,此举当时自然无人在意,连他自己也未曾计较到这辈分之事,更何况,他已预将叶烟赐婚于永宁王,所谓叔侄之说,不提便无人问津,只是这当朝说来,究竟是有几分乱-伦的意味……
叶曜低头看向跪在堂前的谢承衍,却是笑了,“谢大人不回去问问你们君上是否在意悯长公主已非完璧,就帮他应了下来,究竟是帮那苏珏求娶还是为你自己?莫不是中唐已是谢大人说了算了?”
谢承衍一愣,刚才是回应的太快了,心中一横,这又如何,此举就是要逼得大雍皇帝当庭表态,名正了才能明强不是?
“王爷您说笑了,下官来使前,我王一再叮嘱,中唐皇后之位非悯长公主不可,如今中唐兵强马壮,武陵军却是早已埋骨桐临,中唐之求,还请王爷成全,圣上成全……”谢承衍这话是对着叶曜所言,更是对着大雍满朝文武,对着惠宗而说。
是求娶,更是威胁。
谁人不知中唐当年是如何臣服于大雍,那时秦墨带这陷阵营孤兵深入,一路杀到了中唐皇宫,据说点了当朝太子的天灯,吓得年老的中唐王差点晕厥,沉浮五百载的中唐,富庶安乐的中唐终是怕了,这才签订盟约。
如今大雍是何光景?武陵军尽没,惠宗十三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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