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何也不是一个孩童会有的神情。
惠宗紧紧将她抱住,那一日,他自罪-恶中醒来,便是沉陷在这般容颜中,再也出不了这泥潭,他轻轻点了她的下巴,“那便一起吧,一起沉沦,一起去陪那宛城枉死的百姓……”
燕儿目光终是滞住,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永宁王的马车悠悠到了皇宫,时间不早不晚,正是合适。
叶曜本最适合白衣白甲,只是秦墨战死后,他却很少再披白甲,上次宴会还是叶星璨拿出了那件月白蟒袍,这才穿上。
紫金是惠宗所赏,虽也贵气,但又带了丝轻浮,叶曜携着战场杀意倒是能压住气场,但他知道叶星璨不喜这个颜色,除了上朝之类公众场合,自然是不会再穿,永宁王三件蟒袍,算来如今倒是这身玄金蟒袍最是钟爱。
叶曜束冠,一身墨色倾泻,沉静,更显尊贵,也更便于隐藏情绪,玄色王服上绣金蟠龙纹章,在烛灯掩映下粲然夺目,熠熠生辉。
叶星璨搭配了件墨染渐进的鲛丝罗裙,金丝银线绣边点缀,刻意挑了赤色纱带曼佻腰际,裙幅褶褶晕染开来,逶迤足有三尺,若月华流动轻泻于地,外披梅花蝉翼薄纱,随风而动,美人骨若隐若现,更显风姿绰约。
三千青丝只是简单绾了个飞仙髻,头插一只素白凤簪,薄施粉黛,美眸顾盼生辉,虽无心,却是情谊撩了所有人的心扉。
叶烟看着叶星璨盈盈而来,便觉气闷,她在哪里,所有人的眼睛便会聚焦在哪里,即便嘴中不断称赞自己天人之姿,眼睛却都是看向了叶星璨。
可笑的是,即便永宁王就在身侧,也挡不住那些男子谄媚的目光,真是红颜祸水。
更何况,十几日未见,叶星璨竟然又美了几分,若说以前是天然一段风姿,带了娇嗔和天真,如今举手投足间却是带了丝……媚意……
妖媚,叶烟想了好久,才想到这个词,勾人射魄,专摄男人的心神。
叶星璨也是静静打量着诞辰宴,极尽奢华,却不觉得有多用心,想来也是,韩王已经举兵反了,惠宗竟然还有心情为独女举宴,算是一种另类的淡定自若了。
再回头下首看去,自然陈思也是在列,一双眸子一直凝视着哥哥,真是……不知让人如何应对了,幸好哥哥压根没有留意到……
另一头却是欢欣雀跃的状元郎柳清让,想来竟也有半月未再见他,竟然也未来驿馆寻自己,这可不是柳清让的作风啊。
叶星璨本就习惯处于众人眼波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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