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曜震怒,杀戮之气尽显。
翠儿自小长在王府,自然知道后果,瑟瑟缩了缩肩头,俯身不敢直视永宁王怒容。
陈思蹙眉,没用的东西,冷笑着开口,“公主,臣女听翠儿言,那叛军秦墨为您战死沙场,您带着尸体离开桐临关时,可是半点未理会身后哭喊求助的她呀……”
桐临关?秦墨?战死沙场?
叶星璨只觉这些词如此陌生,又如此熟悉,心口蓦然刺痛不已,乱了阵脚,她一步步后退,神思渐渐恍惚,竟看到殿前一个玄衣将军身影渐远,一步步离去,温和的眸子,温柔的声音,他说,“阿璨,忘了我……”
诞辰宴,诞辰宴,欢会满堂,坐上人人千岁……
可今日属于永熹公主的诞辰宴,叶烟却是恨不得隐于人后,然后一手执笔,将叶星璨推到了众目睽睽之下,生生撕碎,剖给众人观赏。
陈思满意的看着叶星璨神情,只觉解气,她知道,答应叶烟出头的那一刻,便是活不了了,只是那有如何?
她顺遂骄傲的一生终结在了叶星璨手中,既然做不得这永宁王侧妃,那便谁也没有资格站在叶哥哥身侧,她轻咬下唇,发出凄然冷笑,抛出了叶烟给出的最后一道惊雷,“臣女斗胆请问悯长公主,您与秦将军是否也是还未成婚,便有了夫-妻之实?哦,这般说法倒是错了,聘为妻奔为妾,妾……应是没有成婚礼的。”
叶曜耳边嗡的一声,只觉血往上冲,走上前去,扬手挥向陈思,这次出手,并未潋了气势,打的陈思晕倒在一侧,嘴角鲜血滴落,眉眼却是定格在了最后一刻,笑的凄厉。
陈秉霖看着爱女晕倒在地,知道陈思今日所为已是再也无法挽回,只能对着惠宗与永宁王一拜,先将陈思抱出殿外。
叶星璨一步一步走上前去,定定看着瑟缩着的婢女,“翠儿,秦将军是否喜穿玄衣,是否配了一把长刀,是否护我于怀中,救我性命?翠儿,你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是梦是醒……”
泪水凄然而下,她眼睁睁看着眼前幻影越走越远,急急想要抓住唯一的一点真实,“翠儿,我是否喜在桃林饮酒,醉了便是落入他的怀中,他是否会抚琴,我是否曾说,只为他一人起舞,翠儿,你帮我想想,这些是不是真的存在于我们的过往?”
“怎么办,我好像忘了他了……”叶星璨已然崩溃,右手腕间红丝镯泛着柔光,却是再挡不住那阴阳眼开,叶星璨眼前再不是这皇宫盛典,鬼影重重,无数死去的人自地底升腾而起,他们森冷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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