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这是一回来就来看望圣女啊,你这等会啊,我前段时间收揽了一员大将,一直说第一次见到咱们北胤圣女便被折服了,这不是带他过来好好接触下,对有用之人,还是不能吝啬。”
斡雷汌这才知,屋内竟然还有一人,他,他们……抓着包裹的手指不断苍白收紧,最终却还是放开了,“王兄,那我还是先走了罢。”
“别啊,来都来了,”斡雷荀一笑,一把抓住他,“你替哥哥我进去得了,反正我也舒服过了。”
斡雷汌一点点拂开他抓着的手,看似缓慢,但暗涌从来也不显在表里,他神情淡然,丝毫看不出任何波澜之意,“还是算了,我不喜欢人多。”
“成成,哈哈,那王弟过两个时辰再来,我看那新招揽的将军气力足,要尽兴估计还得个时辰。”斡雷荀笑笑,也不在意。
斡雷汌一步步走出神庙,双腿似灌铅,他是左威王斡雷拔的私生子,据说是个来自大雍的妓馆女子所生,在这偌大的王庭,自小便受人欺侮,“杂种,杂种……”的被人追着打。
那时,他总是一个人躲在没人的地方舔舐伤口,直到有一日,一个脸颊画着一轮新月的小女孩坐在他的旁边,她轻轻的擦拭着他的伤口,糯糯的声音,“哥哥,疼吗?”
那是他们第一日相遇,央金说,她是从神庙跑出来的,她说,那些人总逼着她做一些不喜欢的事情,特别疼,便趁着没人逃了出来,她晃着他的胳膊,轻声说,“哥哥,你知道怎么离开这里吗?我害怕……”
那一年斡雷汌十二岁,央金才只有十岁,十岁的孩子懂什么啊?可是,人总会长大,终究有一日,她懂得了自己存在的缘由,高高在上的圣女哭着看着他,“哥哥,杀了我吧……”
可是,他却无能为力,他不能保护她,更不能带她离开,于王庭,他和她都是异类,直到弟弟和父王的正妃丧生苍戈,三年前,父王也战死苍戈,那时,雄心勃勃的天可汗才停了下来,看着已经不多可以依仗的王族,将自己收为义子,给了他身份和荣耀。
他曾经天真的跪在可汗面前,求他念在左威王满门为国而死的情面上,将央金赐给他,可汗却是笑着摇头,“央金是圣女,只能终老神庙,怎么可以嫁人,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都赐了给你。”
那之后,他便成了王庭的笑话,一个求娶圣女的傻子,是啊,百姓心中纯洁无瑕的圣女,皇族眼中妓-女都不如的圣女。
此后一个月,王庭不断为他送来各色侍妾,甚至考虑到他的母族,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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