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斡雷珩缠绵病榻,一腔雄心抱负郁结于胸,不得已,大手一挥,集结四十万大军直逼永宁王府,想在临死前建立不世功勋,那次是摆出了全部家当,怀了必胜的决心,不想折损了二十余万将士,北胤王庭军统领斡雷拔更是命丧苍戈城,百年内,北胤再无法掀起北陆巨浪。
谁料,斡雷珩这病时好时坏,竟然硬扛了三个春秋,太子着急上位,却终究胆怯,不敢担了弑君的名头。直到两月前,李花来报,叶曜命杨俊潜入王庭,利用李花的床上功夫,下了剂猛药,这才在关键时刻要了他的性命。
北胤三皇子斡雷汌府上,斡雷荀色眯眯凝视着那躺在塌上沉睡不醒的少女,肌肤胜雪,眉如远黛,双唇不点而朱,这世上竟然当真有如此倾国的女子。
圣女央金的容貌已是北胤绝色,但与沉睡的大雍公主相较,还是多了丝粗粝和风骚,斡雷荀心跳如擂鼓,便要直接将人带走,急呼呼的,也不在意她为何昏迷,是否能够醒来。
“王兄,且慢。”斡雷汌看着太子要将叶星璨带走,明明人是他送出去的,只是当真发生了,心里还是愧疚,毕竟北胤与大雍累世战争,若真要记一笔,也不该是在一个弱女子身上,更何况,眼见了她在苍戈城所为,终究是不忍,出手拦到。
斡雷荀蹙眉,春宵一刻值千金,哪有精力与他纠缠,冷然道,“我这就让人把央金送到你府上,是妻是妾,你随意。”
斡雷汌听得,眸子瞬间亮了起来,抓着斡雷荀的胳膊的手,也不觉放了开来,罢了,好不容易带央金脱了苦海,总不能因为一个敌国女子,就忘了自己的初衷。
斡雷汌看着太子带人离去,目光沉了沉,也只是叹了口气,回到寝宫,捧起酒壶,灌了一口。
一个时辰后,央金被送至三皇子府,两人相对,他深情中竟带了羞涩,她却笑的柔媚,“小汌哥哥,你是怎么说服他,将我送了给你?”
斡雷汌呐呐着,却说不出口。
“大雍那位公主呢?”央金早已猜到了一切,却还是想要一个确切答案。
斡雷汌失笑,稳了稳心神,故作谈定道,“自然是作为人质交给太子了。”
央金低眸,好久也未说话,作为央金,有一个女子可以换得她自由之身,自然是该开心的,作为暗探李花,永宁王心爱之人便是她的情敌,既然被最是禽兽不如的北胤太子带走,定然是会毁了清白,清高骄傲的大雍公主又怎么受得了如此屈辱,是生是死,都是无颜再做那永宁王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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