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如此幼稚,因为有女子喜欢叶曜,就患得患失,将过错都归给了他。
叶星璨平静道,“你是要说,是永宁王送她来和亲?”
“所以啊,王爷对旧情人还是心狠,也不知对公主您,可以到几分。”李花笑的娇媚,似有似无的暗指。
“李花小姐怕是误会了,人人都知永宁王最是专情,为了我三请入永宁,但却少有人知,我被困宛城时,哥哥也曾星月兼程过来护我,更不用说在永宁皇宫,以身相救。”叶星璨笑靥如花,既然这个女人如此挑衅,也不至就做一个小鹌鹑,躲着不应,便是抖擞了精神,刻意的字正腔圆,就怕她听不明白。
“从来没有所谓旧情人,哥哥,应该说,永宁王叶曜只有我,也只能是我,从来都是。”叶星璨一字一句,缓缓补充到。
央金一愣,未想到她会如此直白,竟不知再说什么,沉了好久,才笑道,“公主这般语气可不像生于皇宫,日后,永宁王府的女人自然不会少,公主何苦困着自己,也困着王爷,问他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岂不可笑?”
若是以前,叶星璨也曾迷茫忐忑,问了叶曜无数次,到了此刻,却是笑的释然,一双眼眸纯净剔透,“我是生于皇宫,本该见惯后宫争斗,尔虞我诈,但我偏生长于永宁王府,历任王爷和王妃又偏偏是这一生一世一双人,我和他都习惯了如此,李花,你不用拐弯抹角,你喜欢他,我知道,哥哥应也是知道的,喜欢他的女子很多,但,我不在意,从哥哥到情郎再到夫君,都是我的。”
“哥哥,”央金跌坐在塌边,半晌没有缓过神,她也曾,甚至于现在也这般称呼一个男子,是什么时候变了呢?什么时候她的心中不再有哥哥,而满是王爷,是在希望破灭的时候,还是在希望升起的时候?
太阳渐渐西沉,斡雷荀却再未回来,除了门外驻守的侍卫,这个奢华的房中,空荡荡,静谧如墓。
央金倚靠在窗边,看院中清冷异常,思绪不知飘向了哪里。
叶星璨却是沉了丹田,暗暗调整全身经脉,她回忆着那日在苍戈城,超度亡灵时的情形,自己也不清楚如何发生的,只觉得这是她的责任,便要渡那些冤死之魂去往彼岸,那一刻,似乎有什么充斥在体内,氤氲着,带着渺渺雾气回荡在周身,她甚至在灵魂深处看到了一个更强大的自己,挥着银翼,翱翔九天。
叶星璨低头看向右手虎口处,若是没有记错,那日在苍戈城昏迷之前,曾经看到一只银尾在右手划过,便见一只傲娇的银色小蛇挥着翅膀腾云驾雾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