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直接挑明的她的来历,应是不准备再瞒着洛渊之事,之时失忆这遭还是跳了过去,不禁有些替小姐伤心,毕竟被迫忘掉过往,若是一世,浑浑噩噩过去了也罢,若是日后忆起,最无法面对的总是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那般,外公留下了灵香,翠儿又是为何离开?究竟发生了什么?”自从在永宁皇宫见到翠儿,又知晓了她的过往,叶星璨一直自责,但如何也想不通,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至翠儿沦落至营-妓,本欲问问叶曜,但离开皇宫自己便陷入了昏迷,好不容易醒了,又被打岔过去,在便是被劫直北胤,一系列事情接踵而来,竟是忘了查询,听叶曜讲起灵香来历,首先隐入眼帘的竟是翠儿嘶哑的声哥哥音和暗沉的面容。
叶曜本想自洛渊说起,再讲讲当时楚先生所言的勾陈腾蛇,大嬴传国玉玺,以及翼族,还有灵香所写阴兵,且未想到,她突然提起了翠儿,这翠儿与桐临关之战,与秦墨都太过紧密,阿璨又是问的突然,该如何解释。
“哥哥,我曾问起李叔翠儿去了哪里,他只说,有次叶星璨问及管家,父王去世后,你感恩府中老人为王府尽忠了一辈子,就都放了自由身,赠了盘缠,允他们回乡。又说,两年前,星月阁原本的侍婢嬷嬷被安城收买,伤了我,全被哥哥杖毙了,这才又换了一批。却一直未说,翠儿是属于哪一种,发生了什么?”叶星璨睫毛轻颤,有些事她很早便想问了,失去的两年记忆,身边物是人非的陌生,所有人的小心翼翼,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当真只是意外遇袭,伤了脑子?
叶曜转头看向窗外,朔都又是大雪至,扬扬洒洒已经一夜,满朔都银装素裹,云遮雾绕,可惜阿璨却是看不到了,本以为雪日天寒,未想到,如今,自己内心更是寒冷,如今一切亦如空明大师曾经所言,一步错步步错,一个谎言,便需要无数谎言来弥补,却还是弥补不急。
镜花水月,结始于终……
“阿璨,你十五岁及笄礼后那一日,北胤举四十万兵力来犯,不得已,我带了王府多数兵力迎敌,战事刚了,便听闻坐镇建兴的父王遇袭,危在旦夕,你却失踪了。”
“哥哥怀疑,是我伤了父王?”叶星璨第一次听闻当年之事,震惊不已,顺着叶曜所言,便想到了此。
叶曜抬手一个轻轻的“栗子”敲在她额头,“傻丫头,怎么会?父王去世前,说了是有一批人潜入王府掳你出府,被他察觉,这才打了起来,受了重伤。”
“是谁,这般大胆?”叶星璨惊诧,突然反应过来管家李迎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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