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多未曾谋面,待她回到王府,自己又有孕在身,还未及拜访,便被先帝诏到了帝都,再是为北胤所掳,倒真是无缘一见了,想起当年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娇滴滴的偷偷问自己,“雪姐姐,成婚了,是怎样啊?会躺在一张床上吗?”
“是啊,咱们小公主想嫁人了啊……”
“才没有呢,我,我就是好奇。”
“哦,不想啊,那就让王爷与旁的女子躺在一张床上,我可是听说那安城公主想要做我们永宁王妃呢!”
“哼!做梦呢吧,哥哥是我的,她是公主又如何,我,我也是公主!”
“是是是,王爷是我们家小阿璨的。”
“那,雪姐姐,沈大哥对你好吗?”
蒋寒雪本应脱口而出,“当然了”,却是沉默了一瞬,想起了新入府的姨娘,那“好”字,如何也说不出口了,只是微微点了头。
叶星璨眯了眼睛,小脸上露出一抹甜甜的笑意,身子轻晃着,步子却两步并成了一步跳到蒋寒雪面前,“我可真傻,沈大哥对雪姐姐自然是好的,若是成了婚,可以和姐姐一般,阿璨便心满意足了。”
蒋寒雪低着眸子,不敢看眼前那张纯真的面孔,她是真的怕了,怕阿璨日后如自己一般,人前幸福,人后却是独守空房。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疏远了呢?新婚的甜蜜似乎还在昨日,如今呢?
悔吗?半年前听了母亲建议,趁着沈秋白出征,将那自幼一起长大侍妾婉碧发配外省,嫁了他人?
蒋寒雪墨染转身,为何要悔,她信秋白是爱她的,否则也不必如此求取入府,蒋家于沈氏本就是高攀,若不是“才女”之名,怎会入了沈氏之言,更无缘与沈家大公子相识相知。
女子拥才是一种福气,也是一种罪孽,圣贤书读的多了,也便多了丝清高,总觉得自己与旁人不同,选的夫君也与普通男子相异,她所求是那一心一意,是那此生相许,怎会允许她人横插而入。
只是,她错看了自己,更高看了沈秋白,那婉碧于他,终究是不同的。
世人只知风流倜傥沈秋白,谦谦君子沈秋白,却不知男子若是心狠起来,比谁都冷漠,比谁都可怕。
他竟一去边疆就是两年,带回了那个女人。
那日,侍女慌慌忙忙冲回屋,手舞足蹈的向她讲起前院少爷回府,身后竟然带回了两年前被发配嫁人的婉碧,又亲自将她送去了离这儿最远的碧玉斋。
听完侍女跌跌撞撞地一通倾诉,她竟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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